这是第一次,江寂这样粗暴。
宋婉跪在被褥上,脑子发涨,整个人完全陷在爱欲里,根本出不来。江寂的吻疯狂落在她肩头、脊背、腰窝。。。
她双手紧紧攥着被子,完全跪不住身子,整个人似在风里晃,雨里飘,更是摇摇欲坠。
宋婉没有那么好的身体条件,直接被撞得趴在了衾被上。
江寂就顺势把她死死压住,圈着她的身子,扳过她的脸和她亲吻。
夜色越来越沉,主卧里都是宋婉的求饶声,江寂直接把人嘴堵住,继续攻城掠地。
天明时分,细雨停了,雪也停了,两个主子还没起来的迹象,下人把饭菜端进了主卧的外室,又退了出去。
接下来的九天九夜,都是如此。
两人就没出过主卧,夜里是宋婉就没怎么断过的娇吟,虽然更多的是她的讨饶,语气也带着哭腔。
那一声声的六郎你饶了我,动听又惹人怜爱。
江寂怎会不怜惜,抱着人又亲又哄,动作放得很轻,温柔耐心地去安抚她。
宋婉很累,江寂却不知疲绝地折腾,但也会让宋婉好好休息。
清晨那会儿,下人是绝对不会早早地端饭菜进主卧的,那会儿江寂定然在辛勤地耕耘,要晚些,天色明了,端饭菜进去才没错。
喜儿有几日端午饭进屋,隐隐约约见内室里的两人坐在窗牖边亲吻,两人如胶似漆,还像新婚夫妻。
九天九夜过去了,江寂神清气爽,神采奕奕,总算出了卧房。
他吩咐主卧的下人,谁都别去吵王妃,让她睡饱。
宋婉睡到了日上三竿,起来时沐浴了一番,后又披着狐裘,撑着太阳穴在窗牖边小憩。
下人都知道宋婉劳累,那九日每顿都有党参顿鸡汤、炒腰花、鹿血。
喜儿端着碗血燕到了宋婉跟前,见宋婉气色不错,想着江寂也没太荒唐,把王妃折腾坏。
“王妃,您醒醒,把血燕喝了,您再去榻上躺会儿吧。”
宋婉睁开了双眸,浑身腰酸背痛,实在不好受。
她喝完了血燕,起身上榻,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宋婉最羡慕的,就是江寂的精力,躺一会儿就能精力充沛,有使不完的力气,她还在睡,江寂就又要开始折腾。
他不是粗暴的,反倒温柔得很,让她适应,让她也舒服。他常在她耳边说荤话,说最喜欢看的,就是她双颊绯红,双目失神的样子。
宋婉骂他色鬼。
江寂就笑着应。
宋婉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醒来时,江寂已经从军营忙完回来了。
他走至床榻,见宋婉刚醒,把人拉起来坐着,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身上疼不疼?腰酸不酸?”
宋婉靠在江寂怀里,点了点头。
江寂给她揉肩、捏腰,动作温柔而有力。
经过他这一番服侍,宋婉身上的疲惫缓解了不少。
她闭着双眸享受,嘴里夸赞道:“六郎是个可心人儿。”
江寂在她耳边道:“还得是你六郎伺候你,旁人可伺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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