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快艇离铉的箭冲到落水点,有人潜入水中,将梁东晴打捞上来。
……
苏眠看向病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依旧不损她艳丽的容貌。
真的好漂亮。
她不由得多看了眼。
薄宴沉皱眉,把她拽走,“看什么呢?”
“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梁医生,我一点都不怕反而觉得安心,感觉真奇怪,”苏眠转头,被男人板正,眼里只能看到他。
“我救她,是想知道蔺季松到底搞什么名堂,不是让你在这儿发花痴。”
苏眠失笑,“胡说八道,你心眼怎么这么小了。”
“心眼小,别的不小,就行。”
顾行舟一进门,吃一嘴狗粮,对方还把狗碗踹翻正好砸他脸上。
“没眼看,我耳朵也被污染了,我要去洗耳朵,”顾行舟撇嘴。
病床上的女人幽幽睁开眼,看到他们,只愣了两秒就挣扎着要起身。
“你已经是弃子了,现在回去,不怕蔺季松再杀你一次?跟我合作,可保你这条命。”
薄宴沉对上她那双眼,很奇怪,明明是个陌生人,给他熟悉的感觉。
“是啊梁医生,他从不说大话,说会护着你,就一定不会让你有半点损伤。”苏眠毫无保留地夸赞他。
他很受用,握住苏眠的手,拢紧。
梁东晴看他们两手交握,僵硬的嘴角露出很浅很浅的笑,“薄先生救了我,我很感激,但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回到蔺老身边。”
“你……冥顽不灵啊,老头要杀你哎,”顾行舟没见过这种上赶着找死的人。
梁东晴不说话,闭着眼装睡。
“我说你费那么大的劲救她干嘛,她根本不领情,”顾行舟努嘴,看向薄宴沉。
后者神色冷峻,牵着苏眠出了病房。
走廊里,薄明礼呆愣地坐在凳子上,半小时前他就是这个姿势,半小时后,他依旧跟石化一样。
“薄叔叔,你怎么了,有什么想不开的,跟我说说,”顾行舟挤过去,坐在他身边。
薄明礼抬头,眼圈红红的,嘴里嘀咕,“我不相信,我要去问清楚。”
然后失魂落魄地跑了。
薄宴沉担心父亲受什么刺激,让保镖跟着,但保镖很快回话,让他有瞬间的失神。
——老板,先生不知道给谁打电话,问五年前的事。
——先生还问,太太是不是还活着。
活着?怎么可能?
心脏摘除后,很快就火化,骨灰上交,墓碑里埋葬的只有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