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的,这只是身为一个毕业生应该做的。我谦虚的说。
真搞不懂了,这房间里明明有四只都是獾,大家都在这里装腔作势什么呢?我感到非常好笑。
你可以喝香槟吗?塞德里克走到我身旁的时候问道。
餐前酒还是可以的。我说,让他给我倒了半杯,同时在塞德里克入座后默默观察着座位的分配情况。
我的左手边是塞德里克,右手边是我妈妈。
从妈妈的右手边开始分别是我爸爸,迪戈里先生,最后以迪戈里夫人为结束,形成了一个闭环的圆形围坐在桌子旁边。
迪戈里夫人的手艺确实非常好,上菜之后我根本顾不上说话。
在保持优雅的同时努力往嘴里送食物是一个技术活。
好在我的父母也被料理迷住了,直到主菜被一一享用完毕,甜品和咖啡端上了桌子,他们才心满意足的开始聊天。
我听王先生说夏王没有交男朋友,这是真的吗。突然间,迪戈里先生话锋一转,在谈话中提到了我。
我在思考怎么回答的同时下意识看了一眼妈妈。
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目光里也没有惊讶的成分。
对,还没有。
我说的是实话。
从地狱里解脱的时候我就已经是六年级了。
爸爸。塞德里克的语气有点警告意味,我诧异的看着他。
塞德里克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是这样的,夏王和塞德里克年龄合适,同一个学院出身,今年又同时荣获级长的荣誉,迪戈里夫人接过了被儿子的语气噎住了的丈夫的话茬,我们想着,也许他们两个会成为合适的一对。
妈妈,塞德里克的耳朵已经红透了,求你
而且据我所知,迪戈里夫人疼爱的看着她的儿子,我的小塞德已经倾慕于夏王很久了。
我还记得自己是在社交场合上,这才没有惊讶的张大嘴巴。
在这次魁地奇世界杯举办之前我跟塞德里克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而且还都归功于他那受欢迎的性格都是塞德里克自己主动向我搭话。
你们自说自话的说了半天,我想我可以说句话了吧。
妈妈如果不是还记着客人的身份,她可能就要直接拍案而起了。
宝贝,你对塞德里克是是怎么想的?她大声的问我。
但凡我说个不字,妈妈就会义无反顾的带着我回绝迪戈里家的联姻请求逃离迪戈里庐吧。
塞德里克人挺好的。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塞德里克就像是一块肥肉,无论是哪个适婚年龄的女性遇到他都会变成凶猛的饿狼。现在,他的父母不知道看上了我哪一点,竟然开始撮合我们。
迪戈里夫妇连戒指都准备好了在双方父母的见证下,毫无准备的我被塞德里克直接套上了一款素戒,指环内侧刻着彼此名字的花体。
没有告别单身的派对,没有其他亲朋好友知晓,甚至和塞德里克还没有过一段正经的恋情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订婚了。
就在塞德里克握住我的手,要当众对我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那个声音非常遥远,像是被木板隔开了似的,听起来并不真切。
下一秒,我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扭曲,塞德里克的嘴还在一张一合,但我什么都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