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手握住那条银质带刺的鞭子,冷声道:“不要将本尊与你这种杂碎混为一谈。”
说着,苏渊墨挥起手中的银鞭,借助银鞭的力量,在黄一豪和BoBo的身上抽出一道醒目血红的伤痕。
飞溅出的鲜血落在了古董针织画的白裙少女脸上。
“啊——!!”
只听藏在古董针织画里的那只邪祟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紧接着古董针织画开始冒起浓浓的黑烟,像是画里正在着火。
我好奇地看了眼古董针织画,又打量起黄一豪和BoBo。
他们两个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为什么古董针织画里的那只邪祟会怕他们的血……?
我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苏渊墨耐心地向我解释说:“因为他们两个人恰好都阳气旺盛,一般的魑魅魍魉都近不了他们的身。”
说话间,古董针织画里的那只邪祟已经没了动静。
见状,苏渊墨单手结印,趁机将那只虚弱的邪祟封印在了古董针织画里。
他在自己的指尖燃起一团鬼火,随后点燃了那副古董针织画。
燃烧的烟雾顺着窗户飘出,幽蓝色的火焰宛如海浪一般,吞噬着古董针织画里的每一针每一线。
伴随着古董针织画及其中的邪祟被烧毁,被迫变为纸片人的那些人都恢复了正常,他们的外表和常人无异。
苏渊墨清除了那些失踪者的记忆,让他们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家。
之后他又命牛头马面将黄一豪和BoBo带回了冥界。
做完这些事之后,天差不多已经亮了。
我困意十足地打了个哈欠,问:“干爹,我们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男人悉心地将我抱在怀里,他温柔富有磁性的嗓音从我的头顶缓缓传来:“忙了一晚上累了吧?睡吧。”
说完,苏渊墨弹了个响指。
眨眼间,我们便出现在了民宿里。
我躺在床上,头一沾到枕头就睡死过去。
苏渊墨垂下眼帘,静静注视着怀里安然入梦的我。
他侧躺在我的身旁,单手拖着自己的脑袋,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傻瓜……早知道就不带着你一起来了。”
这时,男人忽然将目光锁定在落地窗和地板的缝隙间。
只见那根十厘米长的金线仍然卡在缝隙中。
苏渊墨的黑眸逐渐被染红,他盯着那根金线,薄唇淡淡念出几个字:“清衡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