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俊要是没恢复的话,玩女人这几个字,就不应该在他面前谈论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机场,电话联系之后,我看到徐俊和曹俊明的朋友走了过来。
徐俊面无表情的,在看到我后,他脸上强挤出了一丝微笑来。
他的笑容很牵强,也带着苦涩。
从他的笑容中,我就能明白,他的身体,肯定还是没有恢复。
如果恢复了的话,徐俊就不是这种表情,而是开心的朝我跑过来了。
我走上前,给了徐俊一个拥抱,又和曹俊明的朋友握了一下手,我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曹俊明的朋友连连摆手,表示没什么。
我伸手拍了拍徐俊的手臂,笑着问道:“坐飞机什么感觉啊,我都没做过呢。”
徐俊还是那种牵强的笑容,说道:“就那样吧,也没什么好坐的。”
徐俊谈话的兴致不高,我心中叹气,也没再说什么了。
西门平也和徐俊他俩打过了招呼,然后他俩坐进我的车子,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岛外。
在附近定了一个大包间,把光头他们全都叫了过来。
光头他们来了之后,包间里顿时很是热闹。
光头高宏他们也不傻,见到徐俊兴致不高,有些不该说的话,他们还是没有在徐俊面前说的。
点的那些菜肴上来后,我们推杯换盏,开吃了起来。
这顿饭是给徐俊他俩接风洗尘的,徐俊吃的东西很少,脸上基本没什么笑容。
吃了一会后,我就看向了曹俊明的朋友,他现我看他后,我俩的目光对视,然后我示意他出去一下。
我站起身作势去外面上厕所,到了外面不到一分钟,曹俊明的朋友就出来了。
我和他走到了别处,我正要开口,他就说:“刘新,你是不是要问徐俊的情况?”
我点了点头,说:“从机场看到他,他的心情就很不好,徐俊的伤,是不是依旧没有恢复?”
他叹息了一声,说:“刘新啊……你的那二十来万的治疗费,可能是要打水漂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微微一沉,我说:“恢复不了了?”
“也不能确定说恢复不了。”曹俊明的朋友说道:“就是恢复的可能,十分的渺茫,徐俊他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所以最近他心情都很不好。”
“是今天回来见到你们了,在上海的时候,我就从没有看到他笑过,他今天笑了好几次,已经不错了。”
我靠在过道的墙壁上,低头思索了片刻,问他:“医生有没有再说些其他的?”
他就把医生说的一些话,跟我说了一下,总而言之还是一句话,恢复的可能性很小。
我倒是不心疼那一二十万的治疗费,只是担心徐俊从此之后,他的路应该怎么走。
和他聊了一会后,我们两个随即回到了包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