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吐槽,宁夏回道:“非也,我并非怀疑云闲是替摄政王办事;相反的,云闲与摄政王,只怕是各有所图。”
“各有所图?他与北煜皇室合作,能图什么?”
周宇傲这般问,显然是对宁夏这话全然不信。
看周宇傲这态度,不下猛药不行啊。
斟酌着言语,宁夏将昨夜便怀疑过的事又想了一遍,在周宇傲看来时,与他说道:“他走的那一日,我便是险些遇害,他还给了皇上蛊毒,那蛊,在男女欢好之时,渡于男子体内,近而控制那人。
摄政王为何被废,想必殿下已然查了个大概,我也不瞒着殿下;皇上将那蛊种到我体内,欲利用我去控制摄政王,可是,摄政王却是在皇上身边安排了细作,这蛊险些用到了皇上身上。
好在,我有法子解了那蛊,这才免去一死;那摄政王被废,也是皇上手下留情。
我知我说这些,殿下必是不信,我只能说,我说的这些,句句属实,这事儿殿下与摄政王旁敲侧击,必能证实不假。”
这些事,本是北煜皇室之争,告知周宇傲,没有好处;这一点,周宇傲也是清楚,而且,她说这些,能证明什么?
“既然王妃说过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与我说这些没用的,是什么意思?北煜皇室之争,与刺杀之事有什么关系?”
“如何没有关系?”放下碗,宁夏看着周宇傲,认真的问道:“殿下,若我说那云闲或许是二楼那三位皇子中的一人,你做何想法?”
云闲是楼下三位皇子之一?
端中酒杯的手一晃,那满杯的酒便是撒出一大半:“王妃可有证据?这事,可是玩笑不得!”
若说那云闲是东周皇子,那么,与摄政王合作,顺走她的银票,欲剥她面皮,再加上云闲那蛊毒,还有那刺杀之事……
想想,周宇傲便是觉得背脊发凉!
周宇傲难以置信,宁夏亦是不太确定;虽然她是这么想来着,可是,这事儿还没有证据,她也不知是否可信。
这想法,昨夜便有,只是还没与北宫逸轩确认,他便开始耍无赖;此时越想,便越加觉得这推断十分可行!
周宇鹤本就觊觎皇位,若说让周宇傲死在路上,那蛊再种到摄政王体内,如此一来,他想要的,便不止是东周了!'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这个推测太疯狂,毕竟,在原文里,可没提过周宇鹤有一统三国的野心!
所以,宁夏心中也有些拿不准。
只是,拿不拿得准,眼下不是关键,只要周宇傲去查,只要周宇傲从摄政王入手,再以谢雅容为引,必能将周宇鹤给揪出来,让他原形毕露!
宁夏的推测,让周宇傲面色发沉,将那半杯酒饮下之时,出声问道:“王妃为何怀疑云闲乃东周皇子?”
“这,是我无意之中发现的;云闲生性轻。浮,喜好美色,这事,乃众所周知;这一路,他将那些貌美的小姐、丫鬟们给调。戏了个遍,这一点,殿下随便打听打听,便能证实我所说不假。”
“这事儿,我知晓,这与我们说的有何干系?”
你别急啊!这事儿,咱们得好好说,说清楚了!不然,你怎么去怀疑周宇鹤?怎么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
 ;。。。 ; ; 宁夏这一番话,那是把昨儿个周宇鹤的诡计都给带了出来。
虽然说她不怕人知道她和炮灰的关系,可是,被人利用着来说三道四,坏她计划,那就让她高兴不起来。
宁夏那话说完,周宇傲讪讪一笑,坐回了位置上:“王妃说的是,那银票也不止牵扯到王妃,这事,还是大家坐在一起说清楚的好。”
坐在一起能说清楚那是最好,怕就怕在,这居心叵测之人,是不会让你说清楚的。想要谈清楚,自然是私下谈才是明智之举。
心中冷笑,宁夏扣着桌面,看向周宇傲:“刺杀一事,如今也算不得是什么秘密,那银票之事,该传的话,也都传到了;既然太子殿下认定那银票是从我手里头出去的,我的嫌疑自是最大的。
只可惜,在我得了银票次日,便险些被人剥了面皮,那些银票,也是被人给顺了个干净;这事儿,我本是不想说了出来,毕竟这里头牵扯了许多不能摆上明面的东西;但是,如今牵扯到两国之事,便不能再隐藏,免得中了他人之计,白白给人做了靶子。”
宁夏这话,那是把一切都挑到了明面上来,就像她所说,这其中,有许多的东西是不能摆到明面上来的,比如说,庄映寒嫁给摄政王的目的,比如说,摄政王对北煜皇位的觊觎。
这些事,虽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儿,摆到台面上来,又是一回事儿。
周宇傲认同的点头:“既然王妃这般说,我也将话挑明;东周之事,也有许多是我所不能言明的,所以,希望王妃与我单独说清楚那银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