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家墓园就在山脚下。
瞿白婴的墓挨着她的母亲瞿老夫人的。
离家二十多年的孩子,辗转流离,终于还是回到了家人的怀抱。
徐宴将一束白玫瑰放在墓前,那是瞿白婴喜欢的花。
“妈,我们来看您了。”
山下的风潮湿而微凉,吹着墓园里的花草轻轻地摇曳,沙沙的声响就像是母亲温柔的吟唱。
瞿白婴墓旁的小鼓包。
当年徐宴来过,以为里面是小家伙。
“那里面埋的是什么?”
青沅看着那个鼓包许久,才缓缓道:“起初是空的,后来,埋了我们的婚戒。”
徐宴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光亮。
“怎么会想到把婚戒埋下去?”
青沅的面容迎着秋日的风,有些萧瑟:“给过去和消失的记忆一个归宿。”
又在平幽待了两天。
老爷子就开始赶人了。
“都不要工作了吗?”
“守着老头子都有饭吃了吗?”
“走走走,全都回去工作!”
专家团队又给老爷子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
“恢复得很好。”
“小心保养就行!”
……
这样,大家也都放心了。
聚了一餐之后,陆陆续续离开了平幽。
徐宴的几个特助都是手段利落的,就算一个月不回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青沅的恒亚那边还离不开她。
实验室那边她不在就失去了主心骨,最近几天一天都不知道要接多少个电话。
最后被大舅妈打包送上了徐宴的私人飞机。
“过年的时候早点回来,多待几天才是正经的。现在赶紧回帝都去,该工作工作,该恋爱恋爱,家里的事不用你们操心,有空给你们外公多来几个视频就行!”
私人飞机上布置了一番。
到处放着可可爱爱的兔子玩偶和胡萝卜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