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了吗?这样大声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叫了你好几次你也不回应我,所以才唯有这样做礼堂所有人员已经齐集,副主席冬灵嘱呼我着你快点过来。”
“唔你跟她说,我五分钟之后会过来,在此期间所有人员先行热身!”
“哦!”
那名少女点头表示明白,作势转身赶往礼堂的位置跟冬灵转达主席的意思。
“喂!站住!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白薯迟疑了一下,把手中的白糖糕放下,挥手示意命少女停下脚步来;
那名少女谔然的看着他,默不作声,静待吩咐。
“我想你在三个月后的那个班际羽毛球赛抽签作一下手脚,使班成为种子队,自动晋身总决赛。你可不可以替我完成这个任务?”
“当然可以,但白薯哥为何你要这样做呢?把我们班变成为种子队不是更好吗?”
少女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何要把种子队的优势拱手相让予另外的一个班别。
“班由我作代表出赛,胜利根本就是十拿九稳!只不过,我想在众人面前,在球场上亲手狠狠的重挫一个人。为此,班必须成为种子队,否则的话我怕我的猎物会被其他人吃掉!”
说着的同时,白薯把其手中的白糖糕大口的撕开一大块,不经咀嚼的生吞肚里。
“众人面前?抑或是在副主席冬灵面前呢?”
少女侧着头,色瞇瞇的看着白薯,露出一道邪恶的笑容。
“这不关你事!话说,你可否吃少一点虾多士?我整只右手均被你那油腻的嘴唇弄得油淋淋!”
较早前,白薯一手的掩着少女的嘴巴,命她不要大声呼叫,手掌因而沾满了她嘴唇上的虾多士油渍。
“白薯哥,你不是也整天吃着白糖糕的吗?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呢?”
少女拿出纸巾,起势的抹干净嘴巴,以免白薯得寸进呎的说下去。
“这根本不同!我吃白糖糕的原因是为了吸取适量的糖粉,使脑部能够无时无刻均能活跃的转动起来,确保我在学会里的每一个所下的决策也是明智之举!我这样做,可是一点私心也没有,纯粹为了学会而已!”
白薯一脸正经的样子,皮笑肉不笑振振有词的说着。
“啧!我何尝也不是为了羽毛球学会呢?身为羽毛球学会的外务主席,经常要站稳立场,跟其他学校的羽毛球学会作沟通与及理论。吃得多虾多士,自然不会被人『虾』,这么显浅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吗?”
少女轻啧一声,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大摇大摆的离开。
“你”
正当白薯想上前跟少女理论之际,羽分正巧步出课室之外。他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存在,只好整个人背对着羽分,没有上前追赶那少女。
“哈家的人竟敢对白家的人如此无礼,待会我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
白薯双手紧握拳头静待羽分默默离开后,把白糖糕一下子的掉进垃圾筒里,满带怒意大步大步的走向礼堂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