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看了看,似乎想到什么事。
“二爷,您等我一下!”
进去他住的房间里,拿了一个信封出来。
“对了,这是一个报社给我的。
说是有人卖给他们的,有人偷拍了小夫人的照片,他们也不敢擅用,便先送来了。”
易不染看了一眼,照片里的衣服是最近买的,而四周的环境有些陌生。
入相片的除了背影,前面还有一个女人,穿着打扮都很时髦。
“你明天让白泽暗中查查她是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承安接过,“好!”
易不染刻意到夜深才回房,去自己新装出来的书房,洗了澡,索性在书房睡了。
第二早,小柚子委屈巴巴的。
易不染道,“昨晚在老夫人那说话太晚,回来怕扰了你睡觉。”
小柚子这才罢休了。
“我以为你是嫌弃我了!”
娇嗔的将脑袋依着他肩膀下方。
易不染敷衍道,“好了,该去吃早饭了。”
承安叼着油条,伸手随意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油渍。
摸出照片一手端着,一手咬着油条。
“这活一天天的,比打仗还累!我这三块大洋的薪水都干出几百块的工作了!”
什么时候寻了合适的机会,一定要求涨涨薪水才是硬道理。
安景迟提着些东西进来,听到白泽骂骂咧咧的,忍不住凑过来。
“这白副官大早上的怎么还委屈上了?”
白泽伸手戳着照片,嘴里的油条还没咽下去。
“还不是您家的好女婿,二爷向来毫无人性。
把人当牲口使,我是连牲口都不如!
这前两日的事情还没查完,现在又要我找个什么贵太太!”
安景迟本能的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小柚子什么时候和苗夫人单独见过面了?”
“迟先生,您认识这贵太太啊?”
白泽眼神亮了起来,顿时有了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安景迟顺手将挂着衣服上的眼镜取下来戴着,接过照片,认真的看了看。
“这确实是苗夫人,宁州祈县那苗家。
我与他们家老太爷那很多年前有生意往来。
这几年内忧外患,战乱不停,他们家生意倒了,这才没什么往来。
小柚子现在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和她有瓜葛?”
白泽立刻将照片塞着口袋里,“总算能歇半日了。迟先生,您可真不愧是金疙瘩!”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