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她恰好听到叔伯说起他的生日,而今日又恰好游到了知府院外,他开门时,她恰好站在门外。她应该没敲门,或许敲了,她记不清了。
她站在那里不说话又不走,他只好笑道杨掌柜的恩还没有报完么?
他的侍从至傍晚仍未归来,他是想去寻人的。
她说,我没有帮别人做过那些事
她双目含泪,说得倔强。
她应该打他的,他想。
她不在乎什么清白,郦城的传言让她的臭名早已远扬千里,可他不能连他也
但如果不是荡妇,她怎么会在这里,求他给她?他不再纵容她的讥语恶言,她再也无法拉他下水。
他说,别哭。
说着抬起她的下巴,轻吻她的眼睛。
她想起某月某日,花下有灯火,有人问杨掌柜的,喜欢我?
原来她一直不知悔改,一败涂地。
县长走的时候,会带上我吗?她问。
走?去哪里?他还没回答她就亲上来,然后一切便失了智。
他抵着门脱她的红裙,他不会脱,发闷:以后来见我,穿少一点。
漆红木门严肃而冰冷,门缝不宽合得严实,不要在这里,陆越她的腿已经不能站直。
于是他抱起她往里走,她瞥见院落中央的那棵干瘪的桃树,一转头亲到他的脖颈,见他缩了缩,她又含住他的耳垂。
他将她放到床上时,恶狠狠地说你走不掉了。
她偏头又吮了一口他的侧颈,他下意识往后缩,她得意的笑了。
还想要?嗯?他捏着她的脸。
她摇了摇头说,我走了,陆越
她说着就做起身,陆越拉住她的手问去哪?
回柳楼啊,傻子。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在偷情啊,自然不能到了天亮让人看了去。
他的手还扯着不松开,她说,我还会来的。
他还不能娶她,被贬郦城,他身上的钱给不了她多少嫁妆。
杨花走了,他一夜未眠,摸着床单上那块干了的落红,陆县长想了一个晚上要怎么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