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你为什么不说话?”田恬追问:“到底是谁把你伤了。”
&esp;&esp;宋文闻言,好似突然想起什么,眸中产生浓烈的恨意,然而下一秒,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esp;&esp;“夫人,这件事情你别管,好不好。”
&esp;&esp;田恬闻言,瞬间炸毛:“你是我相公,你被伤的这么重,我怎么可能不管。”田恬突然回过味来,宋文不愿意说,也许伤他的那个人,他们根本就惹不起。
&esp;&esp;“伤你的那个人,是不是在当地很有权势?”
&esp;&esp;宋文沉默,他不想说,他不想把陈禾禾卷进去。
&esp;&esp;“你说话啊,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我自己也会去打听,去查,与其让我从别人口中得知,还不如直接告诉我。”田恬道。
&esp;&esp;宋文见她如此斩钉截铁的想要知道真相,估计他不说,她也会找人查明白。
&esp;&esp;宋文无奈叹了口气,他只是不想让她去以卵击石,妻子咋咋呼呼的,平日里又被他宠的无法无天,根本不懂何为规矩,虽然她现在已经改了很多,但那人是什么人,他不敢想象她触怒他,会是怎样的下场。
&esp;&esp;他只是一个无辜之人,都被连带,可以想见他有多恶毒。
&esp;&esp;“那人确实是我们惹不起的,这件事情你别管,就这样算了,他在这里待不久,等过几日走了,这件事就过去了。”
&esp;&esp;田恬无言,难道因为对方权势大,就必须吃下这个哑巴亏。
&esp;&esp;“到底是谁?”宋文都快被打残废了,怎么可以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不了了之。
&esp;&esp;宋文见她追根究底,叹气道:“薛府最近来了一个大人物,你应该有所耳闻。”
&esp;&esp;田恬突然想起那天从豪华马车下来的男人:“是他。”
&esp;&esp;“你得罪他了?”田恬不解,那个大人物来薛府不久,他不可能有时间认识宋文,但把他打的这么重,实在不符合常理,除非他们之前有仇。
&esp;&esp;他们之前就是认识的!
&esp;&esp;“你们之前有仇?你曾经开罪过他?”
&esp;&esp;“是有些仇,具体说不清楚。”宋文不想说:“夫人,我有些累了,我想睡一会儿。”
&esp;&esp;“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去打听,这诺大的双茶巷,总有人会知道的。”田恬必须要知道真相,不然下一步怎么做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宋文几乎被打成了残废,之后要花费多少钱医治,都是个未知数。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情人节快乐啊,今晚要出去吃个小饭,就先更这么多,明天多写点,这章还有红包,宝子们按爪哈,晚安。
&esp;&esp;上门婿
&esp;&esp;“夫人,别去,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宋文阻止她。
&esp;&esp;田恬直接道:“你不愿让我去,那就告诉我事情真相,如果不愿意说,那我只能去打听,你是我丈夫,我不可能放任你不管,哪怕你出发点是为了我好,我也不可能放任你不管。”
&esp;&esp;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田恬是铁了心要去,宋文也无可奈何,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有些一直藏于心底的话,必须要重见天日。
&esp;&esp;宋文服软:“我说,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只有一点,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能去找那个人。”宋文神情严肃:“你答应我。”
&esp;&esp;田恬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慎重,不过宋文肯定是为了她好:“可以,我答应你。”
&esp;&esp;忆起往事,宋文神情变的低落:“原本我是当朝工部尚书的侄子,宋尚书是我大伯,是大房,而我是二房独子。宋家在朝廷颇有根基,因在朝堂上的一次死谏,触怒龙颜,大伯性情刚烈,直接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宋文一想到那段日子,痛苦难当:“随着大伯离世,原本门庭若市的宋府,一夕间轰然倒塌,我们整个宋府的人,也因为受到大伯的牵连,被天子降罪,宋府众人全部贬为奴仆,永世不得翻身。”
&esp;&esp;他从未讲过自己的身世,这是他埋藏于心底的痛。
&esp;&esp;田恬是知道他的身世的,也知道宋府过不久会被翻案,他们整个宋家会因此翻身,宋文也会因此发迹,不过她还是装作一副震惊的模样。
&esp;&esp;“你大伯到底死谏什么事情,为何会让天子龙颜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