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个,彩琴她现在身子不便,我如果真做了什么事儿,实在和畜生无异。”
&esp;&esp;张大有叹气:“长根哥,你想多了,彩琴虽然身子不便,但伺候人的活还是能干的。”女人躺着不动,动的是男人,哪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esp;&esp;陈长根无语至极。
&esp;&esp;彩琴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能这么说。
&esp;&esp;张大有直接道:“长根哥,你是不是因为我也在炕上,所以放不开?”
&esp;&esp;陈长根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今天虽然是他第一天上门拉帮套,但张大有也是第一天分享自己的妻子,他如果直接在那张炕上要了彩琴,他心里肯定受不住。
&esp;&esp;“大有你想多了,可能是时间太短,我还转变不过来,之前我一直把彩琴当成自己的弟妹,如今躺在一张炕上,我还是有些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esp;&esp;张大有既高兴又心慌。
&esp;&esp;高兴的是媳妇还是他的。
&esp;&esp;心慌的是,陈长根一直不睡他媳妇,两家人就成不了一家,陈长根想反悔随时都可以反悔。
&esp;&esp;带着两个拖油瓶实在太苦,陈长根之前能同意,但日子慢慢过下去,他会知道有多不容易,等那时他想抽身离开,他又没碰过彩琴,肯定没有任何愧疚就走了。
&esp;&esp;张大有想把陈长根和他们牢牢绑在一起。
&esp;&esp;最好彩琴帮他生几个孩子,那才是最好的。
&esp;&esp;“好吧,长根哥,既然你觉得时间短,你和彩琴关系转变不过来,那你们晚上依旧睡一个被窝,时间久了,慢慢就有感情了。”
&esp;&esp;张大有变着法的把许彩琴往陈长根炕上送,忍一天没什么,总不能一直忍下去吧,正常男人谁守得住不碰身边女人的。
&esp;&esp;只要他要了彩琴,只要彩琴给他生了孩子,他后半辈子就有保障。
&esp;&esp;陈长根点头:“好,就按照大有兄弟说的办。”他都已经上门拉帮套了,迟早要和彩琴做那档子事,两人关系融洽一些,以后也不至于尴尬。
&esp;&esp;两个大男人说好,回到炕屋。
&esp;&esp;田恬双眸紧闭,装出一副睡着的样子。
&esp;&esp;不得不装,不然太尴尬。
&esp;&esp;陈长根扶着张大有上炕躺下,他才回到自己的西炕。
&esp;&esp;张大有关掉电灯,屋子里一片漆黑。
&esp;&esp;陈长根闻着旁边女人散发的香胰子味儿,有些心猿意马。
&esp;&esp;但让他实际做出那一步,他又做不到,干脆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esp;&esp;田恬假装睡觉,睡着睡着就睡着了。
&esp;&esp;可能是今晚烧了炕,炕暖暖的,不像之前冰冷刺骨,她这一夜睡的极为香甜。
&esp;&esp;翌日,田恬醒来,旁边已经没人了,她拉过帘子一看,只有她和张大有还在炕上躺着。
&esp;&esp;张大有现在睡的正香,陈长根不知道去哪里了。
&esp;&esp;田恬慢吞吞坐起身子,穿好衣服,拄着拐杖走出去。
&esp;&esp;院子里已经堆了满满一堆柴火。
&esp;&esp;柴火被放在棚子里,码的整整齐齐。
&esp;&esp;不用想也知道是陈长根的手笔。
&esp;&esp;正想着,田恬就看见陈长根扛着两捆柴火,从院门口的泥巴路走进院子。
&esp;&esp;田恬站在屋檐下,笑着打招呼:“长根哥,早啊。”好像昨晚的尴尬不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