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枭深吸一口气:“所以呢!我说断你就打算断?”
随着声量放大像是又要因此而争吵。
震的季清欢脑仁儿疼。
他最近头疼症好似要复发,太阳穴闷胀的很不舒服。
“否则我还能怎么样?”季清欢身心俱疲,往韩枭对面走了两步,坐到软榻边沿。
旁边就是矮桌上摇曳着的灯烛。
夜很安静,窗外有蝉鸣和夜蛙呱啼。
季清欢目光焦躁的望着对面茶桌,叹了口气之后,缓声朝左侧矮桌后面的人问:“。。。你想让我怎么样,直说吧。”
真的不想再聊这些事。
韩枭非跟他聊。
“你为何不缠着我?你说过此生都要与我在一起,还说绝对不让我跟旁人好,如今我说一句不许你缠,你就放弃了?你这般轻易就反悔么。”
韩枭的指责之意很明显。
“。。。。。。”
季清欢脸色更沉。
明明反悔的人是韩枭!
“你想让我缠着你,我听出来了,”他稳声控制火气,反问韩枭,“我拿什么缠着你?”
“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啊,”韩枭姿态高高在上,“你先说的喜欢我,你就应该拿出什么来当做你的诚意,向我证明你对我的心。”
而且一旦说过喜欢,就不能轻易反悔和放弃。
季清欢现在的不纠缠让韩枭很不高兴。
就像这段感情在季清欢那儿也没有多重要,随时可以放弃,那先前什么请求跟他在一起,全是逗他玩的?
韩枭用不满和质问的眼神看着季清欢。
“比如,匈奴退去之后你立刻脱离季家,跟季沧海他们断绝关系,往后就一心一意的只为照顾我而活,这才是你该拿出的诚意。”
韩枭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了。
只要季清欢能做到。
他就勉为其难的跟季清欢复合。
韩枭提醒季清欢:“是你自己说的,你会对我很好。”
很好就包括百依百顺。
季清欢得臣服他。
“。。。。。。”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韩枭。”
季清欢越听越窝火儿,太阳穴突突的疼。
“当初是你执意要跟我在一起,从南部追到西夏。你说叫我放心与你在一起,你会阻止季韩两家的矛盾,打破一面墙,你不叫我为难。你坚定追着我、想跟我在一起。”
那时候韩枭的诚意很够,季清欢被他感动所以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