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之后,纪依云醒了,以她的内功这蒙汗药多半是半个时辰边没了效果。她感到下身传来极其剧烈的阵痛,是猛然惊醒,定眼一看,竟然是那鲁尼骑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顿时是怒火中烧,想要反抗,可自己刚醒来药效还在,自己的身子松软无力。
鲁尼见纪依云醒来,居然没有因此而停止自己的兽行,反而是更加剧烈的扭动其自己的身躯,癫狂的长笑:“贱人!你醒了?哈哈哈哈哈!”
两行清泪是直接从纪依云脸上滑落,自己这是遭了什么孽,上天对自己本来就不公平,如今又遭到如此折磨。纪依云顿时就失声痛哭起来,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啊…”
相反这鲁尼并没有因为纪依云的求饶而停止,而是直接刮了纪依云俩巴掌,恶狠狠的说道:“贱人!闭嘴!你害死我妻子,这是你应得的报应!哈哈哈哈哈!”
鲁尼的房内,不断的传出他疯狂的笑声,以及纪依云撕心裂肺哭喊,这传到了隔壁老两口的房间内,让这老两口子该怎么睡得安心,是良心在作祟,是人心在作乱。
老两口只得围坐在这里,哀声叹气。
许久之后,纪依云的惨叫似乎停了下来,紧接着突然传来的是鲁尼的叫声,他高喊着:“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要,对不起,我错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这可不把老两口吓的,赶紧起身打开房门往儿子的房里走去,一打开门,直接就把老婆子吓得昏歇过去了,只身下鲁老三呆呆的站在门口,只见那纪依云光着身子把鲁尼按在地上,手里拿着一跳动的心脏往嘴里送去,而鲁尼的胸口那偌大的伤口上不断的涌出着暗红的鲜血。
纪依云回头看了一眼鲁老三,将手中的心脏放下,随后重重的往鲁尼的脸砸了一拳,顿时整个脑袋都炸裂开来,脑浆鲜血四散,满地都是。鲁老三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喉咙似乎是被什么卡住了,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而纪依云缓缓的站了起来,空洞的眼神里却又充满着无尽的癫狂,她一步一步的走向鲁老三,鲁老三想要逃,可不争气的脚竟然动不了,而纪依云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绝美的脸孔上还有着泪花的痕迹。
次日,大坑镇这边多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凶杀案,一家三口全死了,面目全非,全身上下都有被啃咬过的痕迹,尸体甚至仅有少许的血液,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衙役们调查无果,后来这个案子边草草的了事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你当时在现场?你当时为什么不救她!”余年直接就抓起了墓志铭的衣领怒目圆睁的说着。
墓志铭轻松的脱开了余年的手,拍了拍他身后的墓碑:“我什么都知道,什么也不知道。还有,放下你手中的刀。”
余年怒瞪了他一眼,知道他还有话要说,便放下了手中的刀,看着这老头还能说些什么,自己只知道,现在自己很想杀人,第一个就想拿这老头开刀。
“当年我确实在现场,是来给独步云送墓碑来的,曾路过那里,你知道,独步云可不简单,所以他的墓碑是玄铁所打造的。”
独步云余年知道,这家伙是十年前江湖上仅有的决定高手,杀人无数天怒人怨,可从未逢敌手,后来居然被一包子给活生生的噎死了。在江湖上这事已经被变成了段子,见人嘲讽的话都成了“你这么厉害,小心被包子噎死。”
“这和独步云有什么关系?”余年努力的平和自己的心情,尽力用平和的语气去问。
“和他没关系,和墓碑有关系。”
“什么关系?”
“当年路过鲁家后院外的时候脚滑了,被玄铁墓碑压了好几天,直到独步云出现才把玄铁墓碑抬起来。”
“…………所以你一直在鲁家后院外被压了好几天?”
“对。”
“我能杀了你吗?”
“现在我还不能死,你也不能死。”
墓志铭确实是高人,实力也深不可测,对于他这个借口,余年也明白,不过是他随便找的理由罢了,毕竟这家伙来头十分之神秘,似乎知晓天下事,也能预知未来,可从未踏入江湖争氛之中,每一次出现,都代表着一个名动天下的江湖高手离去,他似乎就是一个送终的,还理了个鸡窝头,又被人称送终鸡。
“我为什么不能死?”余年拿起了自己的刀,往旁边的鳄鱼砍了一刀,断了一爪子,拿过来往背后挠痒痒。
“你所造的杀孽太多,你得还。而且,纪依云一事,事实上,也是因为你所导致的。世间因果,便是如此。就好比这土龙一般,作恶于此地,后来又由一个更恶的人来收了去。本来你也得死,就死在炎国之手,可你并没有,所以你得还。”
“凭什么?”
“不凭什么,如果你不还,那么你的罪孽,将转由你身边的人去承受,他们将一个个死于非命。”
都说余年最无情,可那是以前,好久之前,余年身边没有一个朋友,后来,温珉出现了,夜猫出现了,刘修缘出现了,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