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啊,我又没有干什么?”
“对。。。你的问题就在于,你什么都没有干?”
“这是什么逻辑?”
“你先不管这是什么逻辑?
我问你,你不说你跟曹院长的关系。
这陈生就是因为你才转院过来的吧。
还有,这出事儿的晚上,你本来不值班,却在医院里睡了一晚,而且还什么都没有做。
你觉得大家会怎么想?
如果把你的事情前后联系起来,他们会怎么想?”
“怎么想?”
迟医生一脸不屑地问道。
“那当然,因为你就是别人利用的棋子,让陈生这个来投资建设京城的归国人士,陷入了陷阱。
而且这个陷阱还是你亲手挖的。”
“我。。。。?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迟医生才不信黄瑶远那一套呢?
忽悠,简直就是大忽悠,现在曹院长被带进去了。
师父被请去喝茶了。
你不去救人,跑来这里跟我说我危险了。
你谁啊。
“你啊。。。”
黄瑶远知道他的性格:
“今天下午,会有组织上的人来找你谈话,当然也可能会有公安在场。
你就如实回答,但是不要说昨晚你在曹院长办公室睡觉的事情。”
“那我说什么?”
“去抢救了病人,而且是一位三十岁的男性,叫做武胜子花的人。
他就是打死小虾子的人。。。
这里有一颗纽扣。
是姜雪琴同志冒着风险从他手里抠出来的。
就是那个龚新远的。”
“啊。。。”
姜雪琴也把那颗纽扣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这。。。”
迟医生有些懵了。
“这是昨晚我冒充你去救人,查房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