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翊宁查看他的伤势,并问:“要不要去趟医院,拍个片什么的,检查一下具体的伤势?怕你伤到骨头。”
“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
听到他这么说,苏翊宁轻叹一口气。
她半蹲在他的身侧,重新从医药箱里取出棉球为骆亦寒处理伤口。
只是。
当她手里的棉球刚触及他的伤口时,骆亦寒倒吸一口凉气,疼得整个人都快要站起来,眼底直接泛起泪花。
“嘶——”
骆亦寒倒吸一口凉气,可不等他收手,苏翊宁已握住他的手腕,接着用棉球摁压。
“姐姐!!”
他看着她手里白色的棉花,气得发抖并低吼:“有你这么区别对待的吗?!”
骆亦寒不满道:“凭什么他擦碘伏,轮到我就变成酒精了?!”
他气急败坏,对于苏翊宁的对待很是不满。
本来他的伤口就比傅言深严重,碘伏的刺激性极小,清理伤口基本不疼,可换成酒精的话——堪比二次受伤!
在酒精的强烈刺激下,骆亦寒疼得飙泪。
然而。
他的反应,却是换来苏翊宁的一阵闷哼。
“知道疼啊?”
苏翊宁云淡风轻道:“知道疼就喊出来啊,你不说,怎么知道你究竟有多疼?”
她一语双关。
坐在边上正感不解的傅言深,本以为苏翊宁是想借机教训骆亦寒,直到听到她这么说,他们才算明白她的用意。
苏翊宁确实是故意的。
她想让他自己揭开他的伤疤。
刮骨疗毒,只有将伤得最深的地方,把积年累月的脓毒都挤掉,伤口才能真正的愈合,才不会时而复发,备受折磨。
“……”骆亦寒停下动作。
听明白苏翊宁的意思,他的脸色也跟着沉冷。
直到。
苏翊宁再次用酒精棉球摁压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