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出手,这个是报警最好,小的警察管不好,那就往上面报,总得有人出来主持公道。”黄雀说。
“穆大叔的房子毕竟拆了啊。”
“拆了,再重新建呗,恢复原位就好了。”黄雀笑道。
“恢复原状?”
“为什么不可以?”黄雀说,“穆大叔就是这个意思。”
“我来京城是想见清雪和青衣老师,要是这里有人认出我,就麻烦了啊。”
“你怕什么?你当初在金州帝国大酒店的时候,都和温顺兴过招了,来京城,总得走走场子。”
“黄雀姐,这是京城,不是金洲,这里的谁太深了啊。”我有些顾忌的说道,“在金州我可以发动上万人去广场静坐,但在这里,是温顺兴的地盘,我总得低调一点,你之前不也是说那个叫什么宁国师出来吗,我估计温顺兴可能找宁国师算命呢,搞不好宁国师真的可以算到我来京城,那时候我就是公敌了。”
黄雀见我不是开玩笑的样子,第一次很亲切的拍下我的肩膀,说道:“不怕,这里就是因为水深,估计多,很多都是暗地来的,明面上大家都是朋友。”
“黄雀姐,你可罩着,这可是京城,我就没几个朋友。”
“别装作很可怜的样子的,你的武力值在这里可以拍上号,要是老古董不出来,年轻一代中,你是佼佼者了。”黄雀深深的看我一眼。
我马上笑起来,黄雀应该没骗我,那我是真牛逼了,听说元真这个混蛋也来京城,妈蛋,最好不要让我碰到,否则弄死这个混蛋。
“老东西,如果你的人没来的话,我们可要走了,我可没什么空闲在最陪你们吹牛逼。”诚哥说道。
“不能走,你们要留下来。”穆大叔说道,带着一种令人害怕的威严。
“白痴。”诚哥摇头冷笑,这个残废的老东西,为什么会有那种烧刀子的眼神呢?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辆计程车开了过来。
“穆大哥,久等了,我刚才在外面公园和几个朋友下象棋,幸好路上没什么堵车。”一个头发有些白的老头从车里下来,递给了司机钱后就有些歉意的说道。
“哈哈哈,这就是你找的靠山,太搞笑了啊,有一个老头。”诚哥和几个混混又是一阵哄笑。
笑抽了,笑得都蹲在地上了。
这个老头看上去太普通了,尤其是那衣服,鞋子,裤子,一看就知道缝补很多年了,这样老头有什么身份啊?
诚哥觉得自己也是够傻逼了,居然相信一个残废人请什么靠山,这会儿自己应该去打牌才对。
“你们慢慢玩吧,玩玩吹牛逼,我先走了。”
恩叔见到那个老人之后,立即来了一个军人的敬礼,然后叫道:“领导好。”
“我不当领导好多年了啊。”这个老人笑着说道。
“穆大哥,这个,你的房子呢?”这个老人有些意外的说道。
“被这些人拆迁了,他们趁着我出去的时候暴力拆迁。”穆任国缓缓的说道。
我看了下这个老者,好像很普通的样子嘛。
“暴力拆迁?还是等你穆老哥出去才拆迁的。”老人目光威严的看着那几个人,“你们是那个建筑公司的,谁给你们这个权利的。”
“老东西,你有病啊,老子拆迁管你个吊事啊。”一个小混混大笑走了过去,然后牛逼哄哄的把袖子口给别起来,“看见这里没有。”手臂上有刺青,很厉害的样子,“老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别把我惹火了,否则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别以为你们是一帮老家伙就可以倚老卖老了,告诉你,我们是关家建筑公司的。”
诚哥一脚把那个混混踢了下,瞪眼说道:”滚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