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他,真的,不行?
如果不是,那他就是个坐怀不乱、不趁人之危的君子。
但沈晚辞直觉是第一种,毕竟他好几次想对她用强,在她清醒的时候尚且如此,她醉了肯定只会更助长他的邪恶念头,再加上前几次都是在最后关头刹住了车,虽然可能是因为她拒绝的态度十分坚决,但每次都是如此,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沈晚辞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又将过去那些事串起来想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薄荆州不行。
“砰砰……”
浴室的玻璃门被敲响了。
沈晚辞正想的专注,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到磨砂玻璃外站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谁,门就被推开了,薄荆州站在门外,和她四目相对。
她下意识的问:“你没走?”
早上起来没看见他的人,沈晚辞就以为他走了。
她的手还扒拉着衣领,薄荆州的视线从那片被吻痕覆盖的肌肤上一扫而过,眸色深了深,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才哑着声音道:“把衣领理好,出来吃早餐。”
受到刚才那个念头的影响,沈晚辞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从他的脸上移到了他的下腹。
据说,男人早上起来都会有那个什么什么的现象,会比较亢奋。
但她的目光看过去,西裤的裆部并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弧度,至于反应,那更没有。
沈晚辞舔了舔唇,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秘密:“薄荆州,你那方面是不是真的不行?”
沈晚辞也不知道听懂没有,果真乖乖的坐着没动了,薄荆州抱她,她也没拒绝。
一个成年女人的重量并不算轻,平时还好,醉酒的时候就有些勉强了,薄荆州刚将人抱起来一半,手脚就脱了力,两人一起摔进了沙发里。
幸好聂钰诚这套公寓是买来打算自住的,选的都是好东西,沙发又宽又软,薄荆州摔下去时用手肘垫了一下,并没有完全压在沈晚辞身上。
他半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安静躺在他身下的女人。
沈晚辞如画的眉眼染着轻薄的红,看向他的眼神也不像平时那般带着排斥和嘲讽,薄荆州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脸颊的轮廓上下滑动,“万一以后都不行,你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女人偏了偏头,大概是嫌他吵到她睡觉了。
薄荆州轻笑,带着淡淡的自嘲:“不过你本来也不要我了,要是不行,你估计只会跑的更快,并且庆幸跟我离了。”
他的唇落在了沈晚辞的额头上,不带任何的情欲,停顿了片刻,又一路辗转着擦过她的眼角、鼻梁、脸颊,最后吻上了她被酒水浸润得嫣红的唇瓣。
沈晚辞的唇是柔软的,有点凉,气息里全是鸡尾酒的甜味。
他本来没想要对喝醉的她做什么,这种趁人之危的事,他不屑做,但吻着吻着就失了控。
因为沈晚辞回应他了。
她半眯的眼睛里全是朦胧的醉意,映着灯光,潋滟而艳丽,柔软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交叉,微微撑起身体贴合着他的胸膛。
薄荆州的大脑轰鸣了一下,紧绷的神经被拉扯到了极限,血压飙升,他觉得他要疯了。
怀里是他爱的女人,来之前他又是抱着那样的念头来的,这种情况下,很难心如止水坐怀不乱,除非他真的不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