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听他的话跟听天书似的,“薄荆州,你最近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心理医生看看?说不定还能治。”
薄荆州思绪混乱,沈晚辞那一长串话他只听见去了‘心理医生’这几个字,当即就排斥的皱起了眉:“顾忱晔那狗东西跟你说的?”
“……”
行吧,跟醉鬼没办法正常沟通。
沈晚辞转身就要往客厅里走,她的泡面要糊了。
薄荆州眼疾手快的拉住她。
这动作对现在四肢不协调的他来说有点困难,脚下一晃,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沈晚辞身上。
沈晚辞差点没被他扑个狗吃屎,幸好关键时候扶了下墙,才堪堪稳住了,有些恼怒的回头:“薄荆州,你……”
没等她将话说完,薄荆州已经捧着她的脸吻了上来,似乎想要证明什么似的,急切的完全让人招架不住,“我没病,我只是……舍不得。”
他揽着她的腰,将人抵在墙壁上,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炙热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到沈晚辞身上,因为贴的近,身体一丁点的反应都无所遁形。
沈晚辞刚开始还有点懵,这会儿被他抵着,顿时就清醒了。
试个****,他分明就是在借酒行凶,下半身的那点儿兴趣上来了,来她这儿装醉装可怜。
沈晚辞:“薄荆州,你给我滚开,你要再敢动不动就亲我,我把你嘴巴缝起来。”
聂妈妈干咳了一声:“我就是觉得这么多年没人,应该不可能回来,不过也不一定,但回不回来那也是别人家的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不过那房子是真晦气,都成京都有名的鬼宅了,你接的什么活在那里?是不是遇上骗子了。”
沈晚辞不知道对于妈妈过世的事,聂妈妈知道多少,但她想赌一把:“伯母,我妈的死不是单纯的意外,但这些年我和外公一直都没查到有用的线索,您知道我妈有什么比较好的闺蜜或者朋友吗?”
聂妈妈又转头回去插花了:“你妈那个人,一心扑在工作上,十天半个月不出门都能憋的住,不聊八卦不上网,听风就是雨的键盘侠都懒得当,哪会费时间去和人搞交际。”
“那您觉得这事和沈震安有关系吗?”
查了这么多年,但也只知道沈震安那晚没去接她,其他的就没有了。
聂妈妈之前就听说了沈震安后娶的那个老婆不是盏省油的灯,对沈晚辞也不怎么好,但没想到居然已经僵到直呼其名的地步了,“那就更不可能了,你爸就是个色厉内茬、懦弱胆小的人,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可能由着你被他那个要本事没本事,要背景没背景,撒泼耍赖第一名的二老婆欺负了。如果你妈的死真的不是意外,那也不太可能会是他策划的,他没那么大的本事,更没那个胆子。”
沈晚辞:“……”
那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是他喜当爹的产物,以至于他每次看到自己,就想起了他当上门女婿的屈辱历史。
“那我妈有没有跟您说过,她的前男友?”
“她初恋不是你爸吗?”聂妈妈的表情不像作伪,沈晚辞一时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只是不想告诉她,“晚辞,虽然我和你妈妈交情不错,但你也知道你妈那个性格,这种私事,她肯定是不会告诉我的。”
从聂家无功而返,沈晚辞直接去了半山别墅。
因为有道工序中途不能停顿,沈晚辞走的比昨天晚一些,到家后已经快九点了,楼下快餐店都关了,她直接泡了碗泡面。
刚挑起准备吃,门铃就响了。
还是那种一声叠一声,此起彼伏的摁法,吵的人不得安宁。
沈晚辞起身走了过去,先是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猫眼被一团肉色的东西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