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传来的感觉把我弄醒,睁开眼就对上他的沉暗饱含浴望的眼睛,想摸摸他,才发现手被捆在床头。忍着一层层袭来的快感,打量一下,这里我很熟悉,我正躺在暖阁的龙床上,家具的影子偏西,是上午……
“早朝?”我有些焦虑。
“今天休沐。专心点。”他用力掐了红果一下,惩罚我的分心。
胸前锐疼让我闭了闭眼,“我今天想出宫,家里,还有我的兵……”
还没说完,圆球被弹了一下,我疼得蜷缩起身体。然后又被他塞住嘴、捆了那东西。
“哼,这是你自找的,不狠狠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老实。想出宫?你没睡醒、还在做梦吗?”他的神情复杂而古怪,“没人知道你还活着,他们都以为你死了。今早我已下令给贾蓉建衣冠冢。从此世上再没有贾蓉这个人。以后你就是我新纳入宫里的男妃,明天明诏就会颁布天下。要乖乖的呆在宫里陪我,别的人别的事和你再没什么关系。”
他这是在说什么?他话里的意思太出乎我的意料,我半天没明白。明白了之后,我拼命挣扎起来。让我进宫当男妃?和以前再没关系?擅自决定我以后怎样活着?他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愤怒、伤心、屈辱,我又恨又怒的瞪着他。
他又哼了一声,强行压制我的反抗,把正在做的事继续下去。心在痛苦的抗拒,但抵挡不了身体为他沉沦。最后他扯开活结的时候,我难堪的流出眼泪,被强烈的欢愉淹没。
“我不愿意,我不会呆在宫里!我也不会给你当男妃!这永远不可能!我不愿意!”能开口说话后,我斩钉截铁的告诉他。
无视我的愤怒,“这可由不得你,我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人。你愿不愿意无所谓,我愿意就行。不愿当公开的男妃,那就当秘密的男宠,可不论怎样都别想离开宫里半步。”他平淡的语气里隐藏着强硬霸道,“呵呵,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已经是我的,你还抗拒的了我吗?你早晚会愿意的,宝贝。”
再次抱我,然后他把我抱到密室。我没有力气,只能怒极痛极的瞪着他。他视若无睹。一刻钟后,我双手间一尺长的链子上,连着长长的铁链,铁链那头牢牢固定在床头上。
“和我在一起,你早晚都要进宫,你是知道的,”他很温柔很仔细的抚摸亲吻我,“早点适应,宝贝,否则只能这样锁着你。”
万重耐心细致的挑豆我的身体,彻底挑起我的情浴,然后才温柔的进入我。颤抖着挣扎着,偏偏身体那么敏感,听从着他的吩咐。
这是真正的墙奸。万重越是细腻彻底的点燃我的身体,越是加重我心里的痛苦。他用我身体的感觉墙奸我的心。
眼前这个人让我处在我无法接受的境地,正强迫着我,偏偏身体还是那么有感觉,偏偏心里还是那么爱他。
我哭了。闭上眼睛,绝望而痛苦的反抗着。哭不只是流泪,而是心里流出感情。
他当然了解我的身体,这让我在肉体的无比快乐中万分痛苦,肉体越是欢愉就让我越痛苦……最后释放在我的身体里,微微的喘着气,他含上来,我颤抖着绷紧了身体,眼泪落的更快。
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他有时间就和我形影不离。在我身边的每时每刻,一直一直缓慢仔细爱怜温柔的抚摸我亲吻我抱我。他没有表情,脸上总是一片深沉。
开始我服他,摆事实讲道理从历史讲到未来;我求他,说的万分恳切万分真诚;我骂他,言辞激烈决绝狠辣。都没用,他无动于衷,在我说的多的时候就塞住我的嘴。
天天处在这种绝望和痛苦中,我的心渐渐荒凉。
我失去了说话的欲望,渐渐处在一种麻木的平静里,也不想再去做无用的反抗,任他在我身上得到满足,心在针毡上日日翻滚,痛的鲜血淋漓。我以为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会耗去我的爱意,我会慢慢把他重新当做陌生人。我以为这样的痛苦便已经是顶点,可惜我总是低估了世事的残酷。
一身酒气、淡雅的香气还有一丝淡淡的麝香味儿,带着几分醉意他充满浴望的看着我,脱着衣服。随着外袍脱下麝香味儿浓了起来,深青裤子的大腿处一片白色污浊,要是我还不明白这味道意味着什么,我真的是白白经历了两辈子的痛苦。
没有小锁的红豆有些红肿,在昏黄的烛光下无比刺眼。男人才会挑豆男人的红豆。陌生香气、麝香味、污浊、红豆。
我的指甲狠狠的刺入掌心,心里的痛苦铺天盖地的袭来,这一刻我恨不能死去。我以为被他关在这里、这般残忍的对待,我已经慢慢对他没有了感觉,但我的心还是会痛、痛得无法忍耐。我以为被他关在这里、这般残忍的对待,已经没有什么能伤害到我、没有什么会让我更加痛苦,我错了。无欲则刚、有欲则伤,难道我还爱着他吗,所以我才痛苦成这样?甚至比被他关在这里痛苦千倍、万倍?
我再次激烈的反抗着他,硬生生的忍着眼泪,拼命的反抗。恼火、生气、他失去了耐心,粗暴凶狠的强行抱了我。身体在疼、心里在痛,嘴唇咬烂了,把和着红色的唾液啐他一脸,“滚!我不是你的泻欲工具!”
“泻欲工具?你可真是不知好歹!你就是学不乖、就是安分不了,对吧?”他把我从床上扯下按到矮几上,“多谢你的提醒,哼,男宠不愿当,那就做泄欲工具吧!”
第二天,我一身酸痛的醒来,想活动一下,也不可能,手脚被束缚的很紧。矮几太短了些,便是双腿被折在身体两侧,边缘还是硌着后脑和臀间,现在已经有些发麻了。一个人呆着,我现在竟然没哭,还有心思考虑矮几太短的问题。昨夜他在我身上反复发泄,对,就是发泄,我以为我在没人的时候会大哭一场,可现在一滴眼泪也没掉。
不是我不难受,相反,我痛得快要活不下去;只是心底总有一丝微弱的疑惑不时冒出来,让我没有沉溺到痛苦的深渊里再也出不来。那疑惑在问我:贾蓉,你真的觉得哥哥会真的这样对你吗?吁,不论疑惑与否,心底的痛苦却是一样的深。
后面的日子里,除了更衣吃饭,我就被绑在矮几、桌子、椅子……上,捆绑成各种令人羞耻的姿势,等待他不时过来在我身上发泄。没有抚摸、没有亲吻、没有眼神交流、没有肌肤相接,不在乎我的感觉,拉下裤子、解决自己的浴望,提好裤子转身就走。隔一段时间,或是香气、或是别的什么,我总能发现另一个人的痕迹。屈辱、耻辱,我的心就像被凌迟,渐渐听到他的脚步声,身体就不自觉的发抖。
痛苦永远没有尽头,没有最痛苦,只有更痛苦。当我从他衣领开口看见在他肩膀上的齿痕,最后那丝疑惑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