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伺候的侍女赶紧关上了窗子,琥珀却是轻轻瞟了窗外一眼。
你们俩,可是正在欢好么?
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上,流畅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连子宁瞧着,终于是再也忍耐不住的,他已经洗过澡,只穿了一件儿大氅,这会儿解开带子,衣服滑下,便露出一身线条漂亮的肌肉,腰细肩宽腿长,杨茗儿偷偷瞧了一眼,便觉得心里一颤。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
一阵阵女人痛楚的低吟声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轻轻缓缓地流泻出来,洒遍了整个房中,“老爷,老爷……嗯……”
杨茗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痛苦的抽泣,她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如何经得起连子宁这般征伐?
连子宁已经是尽量的迁就放慢了节奏,不过有些东西,终归是忍不了的。
不知道多了多久,那声音忽然变得轻快起来,伴随着一声声慵懒愉悦的轻哼声,连子宁的声音越发的粗重了。
杨茗儿的两个贴身侍女就在旁边伺候着,一个手里端着铜盆,里面乘着热水,手臂上还搭着两个热毛巾把子,这是为了一番剧烈跃动之后,给主人们擦身子用的。一个手里则是拿了一个小小的铜炉,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气。这香气,乃是一种极为名贵的催情香,名为失迷迭,只产自南疆,一两重的这种失迷迭香,就售价超过一千五百两银子,价格更胜黄金百倍,可称是天下最贵重的一种香料了。
当然,也是物有所值,市面上催情药不少,但是对人身子没害处几乎没有,这种失迷迭香,就是那寥寥无几之一。
想要这等玩意儿,不但要有钱,更要有大机缘才行,除了一些传承百年的高官显贵之家以外,便是皇宫大内有所珍藏了,像是连子宁这等起家较晚的豪门,也是没有的。
(未完待续)
六三一 论政
而杨家却是因为派遣商队前往关内做生意的时候,结交了一位南疆异人,那异人乃是一个从南疆迁到北地来的神秘家族的家主,方自获得了一点儿这玩意儿。失迷迭香在杨家,从来都是杨监利新纳了小星的第一夜时候方自用的,往往一夜不知道多少次,干的那小星儿神魂颠倒,服服帖帖,让那新进门的人见识了老爷的神威赫赫,也是免得内宅起火。偏生第二曰还神清气爽,宣城卫其他人不明内情,常常流传着杨家家主神威无敌堪称当世嫪毐的传说。
杨茗儿嫁到这边来的时候,她娘亲却是悄悄地把这些东西都塞给了她,也不说是什么用处,只说大婚之夜是一定要点上的。
杨茗儿不知所以,于是这用量,便有些过了。
“老爷,老爷,您轻着些,妾方自破了身子,不堪老爷伐挞……”
不知道多了多久,轻快欢愉的声音又是渐渐变得痛楚了起来,连子宁却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终于,杨茗儿发出一声惶恐的惊叫:“老爷,不要啊。那儿不是……”
连子宁皱了皱眉头,终于停手,看这褥子上面的一滩血迹和杨茗儿挂着泪痕的脸,他粗粗的喘了口气,沾着汗珠的强健胸膛起伏着。他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平素他制成的时间本就很长,今曰不过是发挥更好一些罢了。
“老爷,对不住,可是妾实在是……”杨茗儿小意的瞧着他,眼中带着怯意,生怕他责怪。
连子宁拧了拧她的脸:“这不是还有别的人么?”
他微微一笑,忽的下床,起身,接着便是两声惊叫,那两个侍女也被他拉到了拔步床上。
————————分割线————————“一场好雨啊!”
雨还未停,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打在屋顶,顺着青色瓦檐流下来,滴滴答答落下,砸在了走廊外面的青石板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叮咚声。
窗子开着,一阵阵风卷着细细的雨丝从打进来,打在连子宁的身上脸上,带着阵阵的寒意,他却是恍若未觉。
雨打在院子里新发的柳叶上,发出一阵阵沙沙的声响。
这一场好雨,对于连子宁,对于武毅军,还有对于整个东北的农民来说,都是一桩大事。
东北的玉米种植的时间早,现在整个松花江将军辖地上,正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农忙时候,玉米种植基本上已经是快要完成了。而这个阶段,对于新生的作物来说,正是最重要的时候。
有的时候,一场好雨,就足以影响一年的收成。
至少,今年开了个好头。
外面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然后陈桐的声音传来:“大人,洪总办来了。”
石大柱还在京中未归,他便替代着扮演着御前侍卫的角色。
连子宁淡淡道:“进来吧!”
然后门被推开了,听脚步声连子宁就知道是洪朝刈来了,人熟了,自然某些细节也能分辨的出来。洪朝刈的脚步声,沉稳有力,不紧不慢,一般这种人都是手握重权的大人物。
连子宁自己也是。
“下官见过大人。”洪朝刈的声音传来:“恭喜大人荣升,掌控奴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