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气得心肝脾肺都疼。
要不是想到刚刚她哭得伤心,他早就把她压在桌子上狠狠吻一顿了,哪里用得着微言轻语的放低了架子。
妈的!得寸进尺,简直没人能比的上她!
“穆清!”白泽气急,不由得提高了嗓音,他眸色不善,隐含几分危险,“别给老子装傻!”
“我怎么装傻了?我装什么傻?”穆清顶回去,她不觉得自己在装傻,他们之间本就没什么好谈的,她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穆清一遍遍的否认,让白泽越发生气,他猛地拍了桌子一下,“再装傻,信不信老子办了你?”
他就不信,他堂堂特种兵大队长,拿一个小女人没办法。
刚入伍的刺头兵蛋子他都能收伏得服服帖帖的,更何况是个小女人呢!
她不过就是仗着他不舍得对她动手罢了。
白泽的话,让穆清的脸色变了变。
他说办了她,她丝毫不会怀疑。
她和白泽从小相识,白泽什么德行,她不说一清二楚,至少也了解七八分。
若是惹怒了他,他真的会不计后果把他办了。
虽然说她不怎么看重那层膜,可若是能保住,她为何非要激怒他而丢掉呢?
穆清的心思活络,大脑转得飞快,很快她就把厉害关系分析得很透彻。
稍稍收敛了全身的利刺,她冷声道,“白泽,你想跟我谈什么?”
其实,白泽想跟她谈什么,她能猜到。
不过,她并想往那方面想罢了。
爱情太沉重,对她来说也太奢侈,她要不起。
“负责。”白泽直直地看着她,眸子里深邃犹如千年古井,幽冷寒澈。
“负责?对谁负责?”穆清轻笑一声,眸中鄙夷不掩,“别说对你负责。”
白泽郑重点头,“对!就是对我负责。”
“可笑!”穆清嗤笑一声,连敷衍都不愿意了,“白大队长,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牵涉,我说过很多次,以白大队长的理解力,不会连这样的话都理解不了吧!”
“理解。但是不想遵循。”白泽翘着二郎腿,“穆清,入了老子的眼,就算你下了地狱,老子也会伴把你抓上来。何必与做那些于事无补的事呢?倒不如乖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白泽,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对你说一天一夜。可事实呢,却是令人嘲讽至极。”穆清噙着一抹冷笑,嘲讽的看着白泽,“穆学文的话比耶稣的圣言还要好听,再想想他做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你觉得男人的话可信吗?”
她小时候,穆学文总是对她说,她是爸爸的小公主,她要什么爸爸都会给她。
最后呢?
呵!
等待她的,是穆学文侵占了外公的家产,霸占了外公的祖宅,任由着徐艳华把她和母亲赶出家门。
那一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不会忘,也不敢忘。
男人啊,誓言永远比唱的好听。
可事实呢?
却令人嘲讽至极。
“穆清,你这是以偏概全!穆学文是人渣,无可否认。可世界上将近30亿男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穆学文。”
穆清不为所动,“对,不是所有人都是穆学文,可是,像穆学文一样的男人,还少吗?”
她当杂志社总编的时候,遇到抛妻弃子的渣男新闻,没有一千也有一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