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笑意深深,“你更不要脸。”
穆清又怒又羞,“骗子!你说把衣服穿上了”
扯了扯浴袍,白泽笑,“的确穿上了。”
他的确穿上了,不过是穿得随意,没有整理好罢了。
“你”穆清指着他,此时此刻有些词穷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穆清,白泽眼底涌起了些许暗沉,似乎在其中漫溯。
火热齐齐冲向了小腹,某处似是有了反应,他不动声色裹好浴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强迫自己把眼底的压下去,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白泽好整以暇的瞅着如临大敌一般的穆清,“说这个是流氓那个流氓,其实你才是最大的流氓!”
穆清刚想反驳,发现白泽裸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后知后觉的低头一看。
“啊——”尖叫如雷霆,差点把房顶掀翻了。
怪不得觉得全身都冷飕飕的呢,原来不着寸缕的那个人,是她呀。
猛地钻进被窝里,那动作,快得跟一道光一样。
穆清把整个人都埋在了被窝里,蜷缩着像只龙虾一样。
nnd,丢人彻底丢到姥姥家了。
“呜呜”穆清气愤不已,蒙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从小到大,她虽然不被穆学文待见,却从没这么羞囧不已。
被一个男人看光了不说,还被嘲笑
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啊。
穆清再坚强,也不过是个女人。
她的心也有柔软的地方,她也渴望着被呵护,渴望着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行了,别哭了,大不了我负责。”听着穆清的哭声,白泽无比烦躁。
他想安慰她一下,平时能言善辩的嘴巴,却突然笨拙起来。
除了“负责”两个字,他竟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然而,听到白泽的话,穆清却是哭得更大声了。
看了她的身子就要负责?
真当她稀罕啊!
她又不是古代的那些女人,看了就哭闹着逼对方负责。
她只是觉得心里委屈罢了。
白泽喜欢作弄她,她心里有数。
说不定这又是他的恶作剧呢!
其实,穆清本不想把人心想的如此险恶,奈何白泽在她这里,前科实在是太多了。
想到这里,穆清越发委屈。
她也不知道,为何在白泽面前,只要白泽稍微做一点不如她意的事情,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容易生气,更容易委屈。
她很想控制这种感觉,奈何她越是极力控制,便越发不受控制。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