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霎间,电梯里充满了酸腐的味道。
白泽脸色的黑意犹如压城的黑云,仿佛要把城池摧毁。
眉心狠狠跳动了几下,白泽很想把怀里的醉鬼丢下去。
身上温热的触感,恶心得他直作呕。
刚才还有衣服隔着,现在是直接吐到了他身上。
强忍着把人丢出去的冲动,终于等到了电梯到达。
叮!
提示音响起,电梯门打开,白泽大步走了出去。
幸好没有碰到人,不然此刻他忍不住会杀人灭口。
“难受”穆清小声抱怨着,在白泽怀里扭来扭曲。
怀中的呕吐物在两人的摩擦下越发恶心,白泽终于忍不住了,一撇头,“呕”一声吐了出来。
因为没吃晚饭,吐不出什么食物,只能吐出些许胃酸。
胃酸和酒食相互作用,那种味道堪比毒气弹。
实在忍不住了,白泽快速开门,甚至连关门都觉得麻烦,直接用脚一踢。
“砰”的一声,大门狠狠合上,发出巨大的抗议声。
白泽皱着眉头黑着脸把人抱进浴室,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人丢进浴缸里,打开开关,任由水流溢满浴缸。
他自己实则快速脱掉裤子,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平角裤,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温水冲刷着泛着麦色的肌肤。
身上的污秽物顺着水流流下,白泽差点恶心个半死。
一分钟后,身上的污秽物就被冲干净了。
白泽尤觉得不干净,他又冲了五分钟。
低头看了看湿透的平角裤,便嫌恶的皱起眉头,好似上面也有酸腐味道一样。
咬牙切齿的瞥了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的穆清一眼,他咬牙脱下内裤,随手丢在了垃圾桶里。
又冲了几分钟,这才觉得味道淡了不少。
这时,浴缸里的水快满了,穆清浮在上面,身上的污秽物在浴缸里漂浮着,恶心无比。
白泽随手捞过架子上的白色浴袍裹上,捏着鼻子用手做扇子在鼻子下扇了扇。
本不想管那趿拉的女人,奈何人是他自己带回来的,又不能不管,只要嫌恶的皱着眉头去捞人。
手指碰到浴缸,就好像碰到了多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事实上,的确恶心到了极致。
“妈的!真是欠了你的!”强忍着恶心的感觉,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穆清身上沾染了不少渣渣,白泽差点又吐出来。
双手扯着她的衣服,用力一撕。
刺啦!
裂帛声入耳。
白泽嫌恶的把衣服丢进垃圾桶,这辈子他都不会再砰这玩意儿。
要是他在让她喝酒,他就跟她姓!
脱了上衣,又给她脱掉裤子。
然后,又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抱着穆清站在莲蓬头底下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