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其中内幕的,知道这是宁副司令在变着法子警告,无一不万分同情张军长。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几个人三言两语间,就决定了一个家族未来的命运。
不知该说是可悲,还是可怖。
宁随风是最后一个走出会议室的,临行前,他转头对张军长道:“既然答应了,就不要食言。后天,我希望张军长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顿了一下,宁随风补充道:“如果让我发现有人不安分耍心机,我会让张家所有人去陪张如卉。”
说完,宁随风随手关上会议室门。
砰!
沉重的撞击声让张军长心里最后的一点小火花也熄灭了。
即便躲过了三号的小鬼勾魂,终究是敌不过阎王的死神召唤令。
张如卉,注定要下地狱!
处理完张家,宁随风就去了医院。
还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慕容以安正在给小墨擦脸。
见宁随风推门进来,小墨双眼一亮:“爹地!”
一声“爹地”,让宁随风的心都软了,浑身的戾气霎时烟消云散。
慕容以安绞了毛巾递给宁随风,她则端着水盆去洗手间换水,宁随风便拿着毛巾给小墨擦手。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不敢用力,仿佛多用一分力,就能把小墨的手擦坏一样。
湿漉漉的毛巾贴在手背上,清凉的触感一下子沁到了心脾里,小墨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爹地,我不是搪瓷娃娃,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那样他会更舒服的。
宁先生听话的加重了力气:“这样呢?”
小墨舒服得半眯着眼睛:“还可以再重一点。”
听到父子两人的对话,慕容以安端着水盆出来,差点手抖把水盆丢在地上。
是她太污了还是他们的对话太引人遐想了?
把水盆放在支架上,慕容以安轻咳一声:“你们两个适可而止。”
小墨眨眨眼睛:“妈咪,我们做了什么吗?”
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怎样适可而止啊?
抬了抬脚,小墨示意宁随风:“爹地,下面。”
抓起一只嫩白的脚丫子,宁先生丝毫不嫌弃,用毛巾裹住脚丫子,不轻不重地擦了两下。
“嗯真舒服”
慕容以安彻底黑脸:“闭嘴!”
熊孩子,越是不让他说,他反而来劲儿了!
若是有人从外面经过,不明所以,还以为是有人在里面做少儿不宜的事呢!
擦完一只脚,又擦另一只脚,宁先生始终没表现出丝毫不耐:“宝贝,好了。”
收回脚丫子,小墨得意得小小踢腾了两下,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瞅着慕容以安:“妈咪,我和爹地的对话,让你想到了什么?”
儿子,人坚不拆啊。
慕容以安双手环胸,嘴角噙一抹冷笑:“我能想到什么。”
若不是他发出怪声,她能无限遐想?
宁随风把毛巾丢进水盆里,淡若清风地补了一句:“大概是想到了晚上的事情吧!”随即端着水盆,怡怡然地走进盥洗室。
慕容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