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瑟想了一想,将之前和随后发生的事原原本本想了一遍,恍然大悟,原来李清玄在乎的是那个所谓的“距离”!不得不感慨,李清玄真是个怪人,自己男人这么多,他从来不反对,就连吃醋都很少,倒是尤其在乎两人之间的距离。
真是个奇葩,是女尊国和男尊国混血出的奇葩。
要解决李清玄的问题,首先就是要对症下药。她上前搂住他,将他头塞入自己怀中,有种安慰小孩儿似的拍他的肩。“好了好了,姐姐错了,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我不和你有距离好不?我们亲密无间,玄,你想想,反正早晚都得原谅我,早早原谅,我俩都不受苦,对不?”她细心安慰。
李清瑟带过孩子,是她表姐家的小儿子,表姐是南方某个黑老大,却生出个很粘人的小子,那天保姆辞职,来北方游玩的表姐干脆把儿子丢给了她。一时间她也找不到可以带孩子的保姆,只能亲自上阵。
就伟大又万能的互联网信息总结,带孩子三大绝招:哄!吓!哄!
现实哄,如果孩子不听,那就吓唬他,吓唬完再继续哄。一般一个回合就见笑。如今李清瑟很想将这一招用在清玄身上,也不知效果如何。
哄了很半天,好话说尽,李清玄还是别不过这个劲儿,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清瑟转过头,阴森一笑,而后直接甩手走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李清玄,这是你自找的,既然你不打算原谅我了,那我也不自讨没趣,天涯何处无芳草,六皇弟,你加油吧。”说着,站起身来,状似潇洒地拍拍身上的没有尘土,转身欲离去。
其实在李清瑟说好话的时候,他早就心软了,只不过面子上怎么也过不去,如今见她没了耐心,他也慌了!开玩笑,他可离不开他,即便是没面子,又能怎样?唾弃自己,面子值几个钱?能得到实惠才是真的。
一把将本已站起的李清瑟拦腰抱住摁倒在床上,“说走就走,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
清瑟心中暗笑,有戏!
“嗯嗯,都是我的错,我赔礼道歉,以后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想别的烦心事儿了,行吗?”她也顺势搂住了他。吓完要哄,这也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清瑟成功了,李清玄早把刚刚为什么生气忘得一干二净。“光说不行,为表诚意,你得对我补偿。”他邪邪一笑。
见到他的邪笑,李清瑟便心中大叫不好!一般这李清玄只要发出这样的笑容,那就准没好事。
可惜,她被他压在床上,无法动上半分。想想刚刚自己也确实对不起他,她与他的爱,确实不平等,他将她视为生命中的唯一,而她非但无法忠诚于他,相反还一再地觉得两人有隔阂和距离。
一咬牙,“你说吧,怎么补偿。”既然他说了,就一定想到了什么,但愿别为难她。
李清玄放开她,优雅地躺在床的里侧,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悠闲在自己身上敲了两下,凤眼半眯,媚眼如丝,分外妖娆。“瑟儿你以前说过一个词,我还没忘。”声音朗朗清澈,但却给听者一种阴谋诡计之感。
李清瑟抖了一下。“我说过什么?”暗暗祈祷,以前可千万别说什么怪异的东西被人抓了把柄。
“你以前说过……”清玄淡粉色的薄唇勾起,雪白的贝齿露了也许。“吹箫。”
“啊?”清瑟一愣,一时间没反应出什么意思。
李清玄身子向前,无赖似的躺在她的腿上。“你忘了?以前在宫中,你说过吹箫一词,当时我说我不喜欢听乐器,你还好心为我解释,何为吹箫。”室内凭空暧昧。
清瑟恍然大悟,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想不起来还好,想起来后,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嘴巴一下。没事说什么吹箫,靠!现在被这狡猾又任性的人抓住把柄,可怎么办!?她在现代那么开放的环境下都没试过给男人那个,难道跑古代来还要晚节不保!?
在她腿上蹭了一蹭,“就知道你记得,嘿嘿,来吧,只要为我……我就原谅你。”
“那你还是别原谅我了。”清瑟更是懊恼,刚刚怎么就这么想不开!?狗改不了吃屎,李清玄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他是什么样的人?是无赖!生气了更好,最起码严肃了,如今不生气了,又开始了这无赖相。
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他完美得人神共愤的脸,清瑟站起来就向外冲。但无论从反应能力上还是武功上都与李清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还没跑出两步,便被他从后狠狠抱住,身子一轻,后背微疼,已经重新又栽回软软的床上。
“玄,你别闹,我们认真说事。”清瑟慌了,上床不可怕,那个才可怕!
撕拉撕拉几声裂锦,只见她衣料纷飞。
没错,就是衣料!因为这一条条的布条布块,早已不能用“衣服”一词来形容!没多大一会,她就被“撕”的干净。
而后,李清玄就这么眯着如狐狸一般的凤眼,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衣服,姿势好不优雅。
清瑟双眼一瞥,看见了床帐,而后大眼一眯,计划这如同扯下床帐围在身上,能不能冲出去,只要出了这个门就好办,如影就在外面。
靠!如影在外面!李清瑟一惊,不行,如影已经知道她这么多男人了,此时早就瞧不起她,如果再看见她的狼狈相,以后她作为“主子”便没有丝毫尊严。这可如何是好?清瑟十分挣扎。
李清玄顺着她的眼神看到床帐,微微一笑,雪白结实的长臂一震,之间两旁的床帐被他内力吹动纷飞,紧接着便是纷乱的裂锦之音,顷刻间,哪还有半条床帐!?
清瑟捂着自己胸,向后无声退了一退,低头看了下床上的薄被。
“瑟儿难道连被子也不想用了?”他的声音妖媚,意思很明确。只要她打这薄被的主意,薄被下场也如同这床帐一般。
“没,没。”清瑟赶忙摇头,若对方是外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许说得通,但对方却是李清玄,除非她真正伤他,但她却不忍。
素白的锦缎长袍“唰”地一声落地,展现在清瑟面前的是一具完美无缺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