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实话。。。。。。”耶罗放下挠头发的手,脸上充满了晦气,“开除桑德之后,我跟老师通过几次话,人家只给了我一个信:院长变了。”
变了,什么意思?我看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自从我们离开星光之后,贝,贝拉她就变了,变得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先把耀日城的责任全部推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劝遍了六位银袍法师,还拿你当理由,这才罢了我的职。如今瑞利亚剧变,她更是一口咬定桑德与巫师勾结,老师劝了她好几次,她非但不听,反而暗地里削弱老师的权力。”耶罗冷冷地说。
“那其他六位银袍法师呢,他们不会是睁眼瞎吧?”我没想到院长她如此歇斯底里,到底想干什么呀?
“据老师所说,瑞利亚王都那一夜他和其余三名银袍法师一齐出动,仍旧没能将巫师之王逮捕,闹得星光人心惶惶。再加上圣堂大乱,老姐的失踪,如果瑞利亚整个国家又成了巫师的助力,凭星光一个魔法学院,恐怕难以抗衡。
这时候院长的话自然非常有渲染力,与其被动挨打,不如先发制人,巫师是绝不会对星光客气的。”耶罗解释道。
“看来,我们真要在明天的登基大典上赌一把了。”我的心被耶罗一番话语揪了起来,俗话说的好,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如今法师已经乱了,院长她又不停的煽风点火,我和桑德的前途多灾多难啊。
告别耶罗,我回到自己的寝宫,小奴正在收拾屋子。难得这位千金小姐的眼里有活,我便瞧瞧地坐到软椅上,静静看着她擦拭橱柜。
“呀,你回来了,干嘛不出声?”小奴很快发现了我,她的脸蛋泛起一片红润,下意识扯了扯刚刚换上的裙子。
“你怎么想起干活来了?这些粗活找宫里面的侍女干呗。”我好奇地问。
“因为你醒啦,我开心嘛。”小丫头甜甜一笑。
这话说的我心一阵悸动,今天小奴的表现实在凶猛,稍微把持不住就要沦陷。“嗯,嗯,开心就好,开心就好,你的家人如何,离开瑞利亚了吗?”我赶紧转移话题。
“昨天接到书信,据说已经启程。”小奴将抹布丢进盆里,为我沏茶倒水。“他们信里说,说你人挺好的。。。。。。”她将茶杯递到我的手里,低头小声说道。
靠,怎么又扯回来了。我干笑着接过茶杯,连灌几口。“好烫!”由于注意力不在杯子上,差点没把我的喉咙给烫个大泡。
“烫到啦?”小奴连忙凑到我的身边,压低身子观瞧我的嘴巴。
只见两团巨物在我的双目前方悠悠晃动,刚巧小奴的领口并不紧窄,大片大片的洁白与性感的锁骨曲线一览无余。
不带你这么过分的。。。。。。我咽口唾沫,恨不得立刻将她按倒在地,做一些齐乐乐的事情。然而我经过幻境中的磨练,我的理智提升了整整一个档次,最终熄灭了心中的旺火,没有铸成大错。
“那个。。。。。。”我按住小奴的肩膀,腾地站了起来。“以后粗活什么的你就不要干了,有空多学学正经的东西,报效国家。”我胡乱地说。
小奴一脸不解地看着我,她忽然伸出手掌摸摸的额头。“没发烧啊?”
我知道她是故意用行动调侃我,可惜自己现在可不敢轻易招惹对方,这一招惹,没准就折腾到床上去了,会出人命的。
但是不跟她闹,我又没什么别的事情做,之前都是在帮桑德干活,如今人家要登基了,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耶罗那边就更别说了,这小子被院长歇斯底里的行为搞得焦头烂额,偏偏我和桑德是主要原因,所以啥也劝不了。
“唉,无聊,无聊啊。。。。。。”我吹掉杯子口散发出来的热气,叹道。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心乱的很,想找点事情做做来缓解压力。
小奴听到我的话,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看起来精致无比的盒子。“不知道你有没有玩过这个。”她一边打开盒盖一边说道。
我探头一看,里面摆着金银两色棋子,下面还有一个对折的黑色棋盘。“这是什么棋?”原来这世界也有棋可以下。
“英雄棋啊,你真的不知道呀?”小奴眨眨她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
我将一枚枚棋子拿出,感觉造型很像国际象棋的棋子,有鲜活的骑士造型,还有战车。至于那黑色棋盘,倒和国际象棋大相径庭。“这怎么玩?”我把棋盘摆在两人中间,好奇地问。
“我教给你。”小奴开始讲解起每一颗棋子的作用与下脚规则,结果我一直学到快要吃晚饭的时候才勉强能和她对下个几十步。
新手总是被虐的,很快我便不想再和她玩这个破英雄棋,但令人气愤的是,由于我之前睡了整整一周,结果玩到半夜却一点困意都没有,闹得我不得不继续玩下去。
第二百九十一章 加冕
一阵阵悦耳的钟声在瑞利亚王都响起,王都的民众们都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围聚在王城的主道两边,期盼着新国王的身影。
年迈的长者对年轻小伙子讲述着上一次大典的景象,小伙子们个个兴奋地跳脚瞭望,站得较远那些群众恨不得冲进大路中央看个明白。
而主道则铺上了一条宽大无比的红地毯,从城门口一直通入中央广场,连接至王宫。随着一阵阵嘹亮的奏乐声起,一道道马影从王都大门闪现而出。
站在门口的百姓们立刻欢呼起来,先是十几位胯骑白色大马的骑士开路,白色战马的马鞍和龙头闪着点点金光,马背上的骑士一水亮丽的银白色盔甲,带有国徽的斗篷在身后随风飘逸,护殿骑士的阶位背章若隐若现。
随后,一辆重金打造的豪华敞篷马车由八匹没有半根杂毛的雪白大马拉上了红毯大道,马车的两边各有一匹座驾并行,分别是我与耶罗。
桑德今天穿着一身标准的国王行头,神采飞扬地俯视着两旁的民众们。唯有一点不同的是,他没佩戴王冠。
我一边控制马儿的速度与马车保持一致,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个比较为难的问题。往日的登基大典,如果老国王尚在人世的话,便是他来亲自为儿子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