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刚刚转正的。”
说着,他又不屑地瞥了王平一眼。
“你虽说岁数比人家晋北要小很多!”
“但就算是累死你,也不可能在二十几岁的时候,升到红星轧钢厂的处级干部。”
“即便是我豁出去这张老脸,去给你跑跑关系,最多也就是过个三、五年,让你在厂里当个科长、副科长什么的。”
“你这样的人。。。嘿嘿。。。”安有道略显苦涩地笑了笑,“我要是就这么明晃晃地带回去,那才是真的得罪人呢!”
“震山大哥非得以为。。。”
“是我从外面,随便找了一个人回来,在搪塞他。”
对于安有道的贬低,王平心里很是不甘。
他觉得,有必要让这位老法西斯认识到自己的优秀。
“那个。。。安叔。。。”王平‘嘿嘿’一笑,有些嬉皮笑脸地道:“其实。。。我也没您说的那么不堪。。。
那个。。。安叔!
我上班才刚刚三个来月。。。
厂里不仅给我转了正,还给了我一个以工代干的身份。
而且,还用厂里的大喇叭表扬了我。
那个。。。
您可以这么看。。。
我其实是创造了一个小奇迹的!
可着四九城。。。啊!。。。不!。。。可着全中国,又有几个人,能在上班的前三个月,取得我这么辉煌的成就!
你说。。。是不是?”
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王平,安有道在心里哀叹了一声。
他终于知道,自家姑娘为什么只和这小子接触了几次,就拔不开了。
这小子的嘴,太他么厉害了。
这是忽悠死人,不偿命啊!
这小子的话,有一种魔力。
你刚听的时候,会觉得狗屁不通。
但你稍微一琢磨的话,又会觉得有些道理。
再进一步琢磨的话,则有一种他说的话是至理名言的感觉。
他的话,不能深琢磨啊!
你一琢磨,就陷进去了。
自家姑娘,可能就是这么中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