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事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不过却是二人合作无间的一个重要开始,自那一战奇迹般的获得全胜之后,二人在征北军中顿时名声大噪。在
征北军与匈奴征战地前五年之内,没有任何一人能取得超过这一战地重大胜利。若不是后面赵长河一心想为自己的侄儿史达贵捞取战功,在各
方面都偏向神威营,征北第一营地称号,绝对非他们二人莫属。
二人一边对饮,一边回忆着当年所发生的种种,帐中不时暴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杯来盏往足足进行了一个时辰,二人均微微有些醉意,孙
安按住酒壶,挥手止道:“先到这儿吧,不能再喝了。”
“怎么?就这点就受不了?”汪甫业喷着酒气,指着身后说道:“还有五坛酒,我们把它喝光再说。”
孙尧安急忙站了起来,拉住汪甫业地手说道:“这点酒当然没问题,可是今晚真的不能再喝了。”虽然这顿酒让他喝得极是畅快,不过山下还
有两三万人在等着呢,若是再饮,恐怕便无法按时到达了。
汪甫业指了指孙尧安,就地坐了下来,略有不满的说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知道,你现在手下有三万大军,是我的十倍还有多。”
“你这是说什么话。”孙尧安正色辩道:“我看不起你,就不会一看到百里追魂就把大队人马丢在一边,一个人巴巴的来找你了。你我十几年
的兄弟,你说这样的话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汪甫业看着孙尧安一本正经的样子,对视片刻终于告饶的说道:“呸,看我这张嘴。”边说着,还边扇了自己几个嘴巴。
“好了好了
尧安急忙抓住汪甫业的手,劝道:“喝酒嘛,以后有到时我一定和你喝他个三天三夜。”
“这可是你说的。”汪甫业一脸认真的说道:“酒我早就准备好了,到时你可不能失言。”
“那当然。到时我一定会让你象五年前一样,连爬地力气也没有。”孙尧安信誓旦旦的说道。当年他和汪甫业分别之际,也是在这个金帐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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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喝了一天一夜的酒。
汪甫业不屑的笑了笑,立即反驳道:“你又好得到哪里去,比我还迟一个时辰醒来。”
孙尧安会心的笑了笑。拉住汪甫业的手,收起笑容正色说道:“你我不用拐弯抹角,这次你从上谷赶来,不会只是和我喝酒而已吧。”
汪甫业推开孙尧安地手,寻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缓缓说道:“玩造反这么好玩的事,我怎么能在一边干瞪眼呢。”
“我们只是要清君侧,惩治赵长河这个奸臣而已。”孙尧安皱了皱眉,辩解道。虽然这一次连皇帝也诏将郑氏一族宣为叛党。不过任谁也是不
愿意背上谋反这个罪名的。
汪甫业嗤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说道:“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又何必在意口头的称谓呢?你可知道我这几年在做什么吗?”
“上谷的日子不好过吧。”孙尧安一半感慨,一半惭愧的叹道。边塞的生活本就枯躁,虽然没有了匈奴地威胁,不过却没有任何人愿意在那种
鬼地方呆多久。而汪甫业这一呆,却已过了十五年之久,何况他还是征北军中硕果仅存的功臣,心中的感受可想而知。
“谁说不好过。”汪甫业不以为然的笑道:“我的日子可比你精彩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