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面人不管那些黑衣人和士兵的打斗;径直向前走向宫门。
“哐当!”
宫门的门被轰然打开。
里面的龙椅上坐着一人;正在批阅奏折。此人不是别个;正是当今太子季泰;一rì后即将成为这大陆上最强大王朝的皇帝。
季泰见到蓦然闯入的黑衣人;脸上也是浮现出短暂的惊慌;随即用手一指道:“你是何人!”
铜面人没有回答季泰的问题。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季泰。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猴子一般;最后铜面人将手指着座上的季泰道:“丑货;配你也敢坐在龙椅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泰大怒。道:“好个贼子;竟敢辱骂孤;来人;还不将他拿下。”
季泰说完之后;外面却是全无一人应声。
铜面人见状哈哈大笑。
季泰心中也是大怒。冷声喝道:“大胆逆贼;休得狂妄;御林军即将到来;你等只是囊中之物。”
铜面人哈哈笑道:“丑货;在这宫殿的方圆三十丈内;全都是我的人;任你叫破了喉咙;也是白搭的。”
季泰脸上的愤怒之sè平息下来;转而变成了肃穆。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铜面人呵呵一笑道;“你连要夺你皇位之人也弄不清楚;真是颠倒黑白的昏君。”
季泰闻言勃然大怒;立一个狸般腾越;快速前推数丈。双手成爪;朝铜面人当胸抓去。
铜面人见状怡然不惧;如大鸟般飞跃而起;一拳遥遥击出。气劲如长江大海;沁出寒可浸骨的森冷劲气。纵算是季泰武功了得;也不敢小觑这一拳;只得在空中又是一个翻腾;避开了这可怖的一拳。
铜面人却不就此放过;步伐奇异飘忽;却又暗含一丝奇异之极的节奏。待得气势凝至巅峰;双拳带着一丝无匹的劲气;朝季眺去。
季泰眼中神光一闪;抬手做剑;剑芒应手而出;半空中如长虹贯rì一般朝铜面人飞shè而去。
铜面人根本无惧季逃手而成的剑气;任其劈砍在面具上;同时身体浑身散发出yīn冷的气劲;凝如漩涡;径直迎上。
咔嚓一声。
铜面人的面具;被季泰的剑气劈开;同时吉泰也是被那却无坚不摧的yīn冷真气瞬间破掉他的护体气劲;季泰颓然倒地;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倒伏在地上的季泰抬头一看;终于看到了半夜入宫行刺之人的真容;随即浑身一颤;声音颤抖着道:“是你?”
“没错!就是我!”失去了面具的此人;脸sè苍白;好似常年不见阳光;但是五官却长得秀气;甚至可以说是yīn柔;虽然称不得俊朗;但却是有一种邪异的美。
“你怎么会。站。在这里?”
季泰这句话表面的意思;好像是问此人为何会闯入皇宫作此大逆不道之事;但是他这句话的重音却是放在了一个‘站’字上;让人听起来有些古怪。
“我躺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能站在这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此人一边说话;一边又是在季泰的胸口狠狠踩了一脚;季泰顿时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吐出更多的鲜血。
咳嗽了一阵后;季泰喘着气虚弱道:“我现在明白了;到底是谁谋害了父皇;竟然是你!”
“哈哈!现在想明白;难道不嫌太晚了吗?当时能有机会接触到那皇帝老儿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蜀国公主;一个是诸葛万代;他们现在一个落监;一个将死;剩下的我当然就是凶手;哈哈;只是你们这胁夫俗子如何都想不到吧!”
季塘声喝道:“好你个无君无父之人;不仅大逆不道谋杀先皇;而且还对自己的新婚妻子下毒手;甚至让自己的爹爹替你顶罪;你还是人吗?”
蜀国公主是此人的妻子?诸葛万代是此人的爹爹?
没错!这铜面具背后的人不是别个;正是本该躺在天牢里;四肢不遂、耳聋眼瞎的诸葛二公子。诸葛恪!
诸葛恪又是一阵凄厉的笑声:“你个丑货问我是不是人?一个为了保命在床上躺了二十年;不能见天rì;任是谁也要疯了!”
“你。你这些年都是装的?”季泰有些瞠目结舌地问道;“这都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当然就是为了今天!凭什么你们季家能够作皇帝;而我们诸葛家却只能为你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而且还要如履薄冰;生怕功高震主。若是这江山由我们诸葛家来坐;早就南北一统了。还用得着和人共分江山三百年吗?”
季泰道:“原来你早有不臣之心;可是你为什么要装成一个废人呢?”
诸葛戕声道:“你以为我想吗?怪就怪我那个爹爹对你们季家忠心耿耿;而他又是神侯府的主人;手里握有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