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们有了这些,我们就应该都给你吗?不给你就应该怨我们吗?喂狗还想着他会给你摇摇尾巴,会感恩,你呢?你会做什么?”周嫤的话语冷漠,何姑姑端着茶盏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听到了周嫤的话语,微微的皱眉,周嫤这么说沈画楼是什么意思?
想来想去也是想不明白的,他们也老了,就连东赫为什么给东华和沈画楼赐婚他们都看不清了。
“若是她给不起,那她就不应该给我希望!”梓香看着周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嫤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世间还有这样的理论。
于是她淡淡的勾唇浅笑:“她给了你什么希望?她说要你嫁给她爱的人吗?她难道说,梓香,我要你半夜偷偷摸摸的爬上东赫的床,以后你就是太子妃了吗?她这样给你希望了吗?”
何姑姑站在外面,听着周嫤的说话声,什么梓香,梓香不是原来沈画楼身边的那个丫鬟吗?这样的容貌怎么会是梓香?
“你们生来就高人一等,你们生来就说什么是什么,哪有我们说话的权利?”
听着梓香的话语,周嫤是无语了,这人要是思想扭曲,那你除了让她去死,是什么办法也没有的。
“这话你就说错了,不是我们生来高人一等,是你生来就不安分,想想你和姜妙,同样的心思,同样的做法,可是很奇怪,姜妙还受宠了一段时间呢,你呢?”周嫤越说,梓香的心中越是不平衡,最后她竟然说出了就算是最后她嫁给了东华,她同样的不亏。
周嫤的心中忽然就冒出了一股子的熊熊大火,真想拔剑一下子解决了,一了百了,可是这身体是画楼的,她又下不去手。
“既然你说不亏,那你就等着吧。”周嫤说完起身离开,梓香看着她的背影,整个人都不停的颤抖了起来。
那天的画楼被软禁在了熏风殿内,谁也进不去,画楼自己也出不来。
坐在那回廊里面,画楼静静的靠在那朱红色的凭栏上,茹央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虽然看着她闭目养神,但是此时此刻她的心情一定不像是他们看到的那样平静。
这忽然外面的一点儿风声都听不到了,当真是让人觉得心慌。
“阿九,你说,今天宫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画楼沉声问出来,阿九微微的皱眉,随即说道:“阿姐先不要多想。”
“我只是希望不要白费了我这么多天的心血,其他的无所谓。”她说了无所谓,那是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想到东赫会想到那么一个阴损的招数,用来这样对付东华。
“那阿姐应该不用担心,有王爷一起安排的,就放心好了。”阿九说完,画楼缓缓的起身,她看着那四四方方的一小片天空,沉声说道:“可是我这心里,空空的,感觉乱如麻。”
东华不接旨的事情,一直闹腾到了下午,后来东赫的圣旨继续去,而东华站在门口,确实就不问任何的缘由,直接下令放箭,那死了的人,鲜血都染红了圣旨。
这样的事情,在这西凉真是前所未闻,下旨的和抗旨的人如此偏激的对峙,这还是头一遭。
那天东赫派出来了十个人,除了李钦是安然无恙的回去的,其他的都死在了里安王府不远处的街上,鲜血流了一地,手中还拿着皇上给的圣旨,尸体没有人收,在那六月的日光下暴晒,而围观的人不计其数,谁也不敢上前,只是远远的站着。
临近傍晚的时候,有人忽然冲入宫内,有人说是刺客,但是只见到一抹红穿过,又没有见到人脸,宫内本身就乱成了一团,加上又有陌生人闯入,忽然有纸条掉入了殿前,画楼拾起来一看,只看到了上面写着东赫赐婚沈画楼与东华,闹出了血灾。
画楼看着那纸条,还有那看不到的人影,她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手背上的白骨都显露了出来。
赐婚,沈画楼和东华?
阿九看着画楼的身子都是瑟瑟发抖,眉头紧紧地皱起,她接过了画楼手中的那张纸条,看着上面的字眼,眉眼间都是怒火。
“阿姐!”
画楼的眸光迸发出了杀意:“我倒是要看看这宫内有多少人能够拦得住我!”
她的手中提着剑,便朝外面走去,只是刚刚打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门口的侍卫立即拿起了手中的兵器拦住她。
“陛下下旨,慧妃娘娘三日之内不允许出熏风殿,还请慧妃娘娘不要为难在下!”那侍卫的口气很是生硬,画楼怒火中烧,阴冷的说道:“我怎么可能会为难你们!”
就在那俩人以画楼被劝回去的时候,画楼手中的长剑已经从他们的脖子上划过,一剑断气,一点余地都不留。
“我不会为难你们,但是你以为你是谁?”她的话语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