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太阳还没落山,四周已经无人居住,这时候基本上没人敲门。
张青云还没有动,曹严华则是已经到了前院,打开了道观大门:“道。。。咦?”
门外站着一个老头,大约七十来岁,看到曹严华的时候,直接愣住:“青云道长在不在?”
曹严华满脸堆笑,这时候来找张青云的,绝对有事情:“在的,在里面。”
老头疑惑的看着曹严华,说了声谢谢直接进入道观,张青云恰在这时候到了前院:“青云道长。。。”
“王伯。”
这老头张青云认得,师傅云生真人还在世的时候,王伯经常会来的:“您有事?”
“青云道长哇。。。”
王伯脸色有些惊惧:“我这是刚刚回来,你可要帮帮忙。”
“怎么回事?”
张青云看了一眼王伯头顶,煞气凝聚,极为可怖,隐约可见一张鬼脸:“这不是我包下来一座山,在山上养羊,在山顶盖了两间房,就在昨晚。。。我们撞邪了。”
“你等等。。。”
无需多说,张青云返回后院,带起了家伙:“边走边说。”
王伯在两年前,在百里外包下一座山养羊,所以这两年来得少了。昨晚这是撞了邪,所以想起了天师观。
“好可怕,我孙子嘴眼歪斜,在房内,就算是大白天,也如同黑夜。”
王伯头皮发麻的讲解着:“有哭声,有笑声,还有可怕的红色身影,这也是我孙子造孽,那座山上有一座被挖开的,不知年份的坟墓,我孙子放羊的时候扒开寻宝,的确找到了几枚铜钱,但是也惹祸上身了。”
“厉鬼!”
曹严华小声嘟囔一句,曹严华见过大恐怖,脸色微微发白。就算是有了修为在身,还是有些害怕。曾经的经历,在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这需要时间去安抚,张青云抓紧她的手:“放心。”
这是安慰曹严华,也是安慰王伯:“不会出事。”
“唉。。。你说,那坟墓多少人扒开过都没事,为啥我孙子扒开,就有事呢?”
王伯很是不解,只能喊着倒霉。
“扒开别人的坟墓,那是最缺德的事情。”
曹严华很是讨厌扒人坟墓的人:“你自己想想,你要是百年之后,你的坟墓被人扒来扒去,你会不会恨?”
或许是有求于人,或许是感觉真的太缺德,自己理亏,王伯不吭声,脸色不是很好看。
“一则,你的孙子体质与人不同。二则,别人挖没有碰到禁忌的东西,而你孙子动了过去人最为在意的东西。”
这个最为在意的东西,就是牵绊之物。而王伯的孙子,一定是把这牵绊之物,带回了家,才惹了祸:“严华说的不错,扒人坟墓最缺德,昨晚你们爷孙没有丧命,都是那鬼物手下留情。”
王伯满脸羞愧,曹严华问道:“能超度吗?”
张青云摇头:“若是煞气不重,没有害过人命,还能超度。要是有了人命,煞气太重,直入灵魂,只能灭杀。”
曹严华眼睛满是不善,她不喜欢这个王伯。她感觉王伯一定有所隐瞒,而且把这鬼物得罪的不轻。而且还是扒人坟墓的事情,这本身就是道德沦丧。
王伯开了一辆皮卡车,王伯恨不得把油门踩到发动机,一路疾驰,到了晚上八点钟左右,终于到了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