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躲了半天,没敢出来。
发现砸玻璃的是闫解放,他肺都快气炸了,骂骂咧咧地踢闫解放一脚,闫解放一动都没动。
“闫解旷,去给我端一盆凉水来。”
“用大盆!”
闫福贵咬牙切齿。
邻居们也都来看热闹了。
宋玉当然来了。
“闫福贵,你打算怎么办?”
宋玉询问。
他听到闫福贵的心声了。
闫福贵不想家丑外扬,只想让闫解放赔偿玻璃,他想让闫解放赔偿十块钱,实
际三块就够了。
“这是我和我儿子的事儿,就不麻烦你了。”
闫福贵冷冰冰地回答。
闫解旷把凉水端过来了,闫福贵全都浇在闫解放身上,闫解放被凉水浇醒了。
“闫解放,玻璃砸了,明天给我换上,再赔偿十块钱,要不然我就报警抓你,让你去坐牢。”
闫福贵丢下一句话,转身就回屋了。
主要是邻居们太
“热情”了。
众人的观点很一致,闫解放身上的巨债,让他基本没有娶妻的可能,这一辈子就打光棍了。
砸玻璃,就是报复。
归根结底,闫解放有小错,闫福贵是大错特错。
第二天是休息日。
出大事了。
闫解放清醒过来后,向院里的人宣布,他改姓了,不再姓闫,改姓独孤,一个人孤孤单单!
院里的人一听就明白了。
姓独孤。
这是在报复闫福贵。
“闫解放,你给我出来,谁批准你改姓了?”
“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只能闫,你要是敢改,你就是大逆不道,你死后有什么
脸面见先祖?”
闫福贵堵着闫解放的门大骂。
“我改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