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明流太过分!
这个大渣男!
就用了一块破石头!或许还有什么样的花言巧语!就想得到映月!
二师兄怎么是这样的人渣!
猥琐!
呸!
宋七立马切断了和映月的传音,转而接通了溪明流的传音:“溪明流你要不要脸!”
溪明流:“嗯?”
宋七:“你要留在映月那里睡?”
溪明流:“对啊,我为什么不能跟我娘子睡。”
宋七:“什么娘子,你俩成亲了吗?你给映月承诺了吗?”
溪明流:“……你跟陆祁成亲了?”
突然语塞的宋七:“……我俩不一样。”
溪明流:“呵,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宋七:“总之,映月是……”传统女人。
宋七:“而我……”是现代人,没那么保守。
宋七:“反正……你做了事,就要负责的知道不?映月可不能跟孙天喻范昌琨他们相比,你不能祸害人家。”
半晌,对面传来溪明流有些低落的声音:“我也想负责啊,她不给我机会。”
宋七:“……?”
溪明流:“不跟你说了,竟打扰师兄的好事。”
溪明流切断了传音。
彼时。
溪明流正躺在映月床……前地板的铺盖卷上。
抱着后脑勺,瞧了眼捂得严严实实的床幔,上面还漂浮着,映月刚下的禁制。
好委屈。
他也没想干什么,只是想亲近亲近,贴贴。
这都不行。
防他跟防贼一样。
其实这禁制,还真的防不住溪明流,只是映月不让,他也不敢。
睡吧,这苦逼的人生。
另一边,宋七再次要闭上眼睛,又接到了师父的传音。
周瑟声音有些许阴沉:“你都回来了,什么时候把你徒弟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