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时候我隐隐觉得王巨不大对劲,可所有细节他都能回答上。
我有怀疑的心,但是根本没证据。
我索性把钱包拍了出来:“老爷子,你帮我个忙。这里面的钱是你的,你家丫头练摊摆艺的事儿也包在我身上。咋样?”
老头立马喜上眉梢,激动的在原地直转圈,可哆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一把给丫头摁在地上:“快快快,给大恩人磕头。”
“这都什么年代了,不用这个。”
老头喜滋滋的把摊子收拾好,一手拎着一个大皮箱:“您说吧,给哪家贵人演,我这就去!”
我笑着把他手中的箱子接过来:“不演皮影。”
“那是……”
“帮我分辨个味道。”
老头摸摸鼻头,浑浊的眼球在我和纪沧海身上不断扫视。
“成!你信得过我,我就敢干!”
我和纪沧海给老头提着箱子,一直走到丧葬一条街。
上次来这的时候,应该是一年前。
那时候我刚到漠南,可谓是狗屁不通,在常春会也没少吃亏。
之前我和王巨也有过矛盾,但都是表面的事儿,吵一架,睡一觉,这事就算过去了。
想不到,再次故地重游,竟是以死敌的身份。
凭着记忆,我很快找到了王巨铺子的入口。
老头突然扯了我袖子一下:“有味道。”
我心头一颤,连忙问道:“是你说的香油味儿?”
“差不了。”
我搭在门上的手缓缓缩了回来,隔着窗户往里看。
和之前的热闹不同的是,这铺子里面就坐了一个年轻人。
我给纪沧海使了个眼神,刚要往后退,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叫喝。
“买点啥啊?”
我立马顿住脚步,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