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明显不相信,颇为自信道:“没你们这些拖累,我走的更轻便!”
“一个榆木脑袋,一个装逼犯,俩人穿一条裤子,在这秀什么优越感?”
老孙狠狠碾灭烟头,一个劲儿的怪笑:“你最好明天早上还能这么硬气。”
短暂的争吵之后,大家各自回了帐篷。
头半夜老孙和阿辰值班,他俩各把一头,谁也不出声。
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老孙在后半夜把我喊醒。
我刚要起身离开帐篷,老孙先拽住我:“这个给你。”
我低头看看,是个还算精致的香囊。
“这是?”
老孙嘿嘿一笑,低声道:“咱这脚底下都是烂泥,身后还有河,半夜肯定起瘴气。”
“你把这个扣在鼻子上,保证你第二天神清气爽。”
在这时候我才明白,梁海挑选的这些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老孙的长处不只是驾驶技术,还有丰富的野外经验。
感激之余,我又问道:“每个人都有吗?”
“我在姑娘的帐篷外面挂了两个,大力也有。”
听到,我顿时明白了,只有阿辰没有。
放在以前,我兴许还能提阿辰讲讲请,但放在今天不会了。
这种人不给他点教训,他不会对旁人产生敬畏。
我把香囊收在手里,赶紧站起身:“谢了。”
山里的风很凉,微微一吹,带走我所有困意。
我靠在帐篷上望着山下,突然发现村子里亮起一簇簇的光亮。
那不是灯光,是烧纸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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