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哪里会满足,声音带了哭腔。
“愔愔,求你……”
“求我什么?”
扶苏不吭声,倔强的抬头看着妻子。
蒙愔搬了凳子,身上好像在发光,穿的单薄,翘着二郎腿流氓问道:“求我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爱要大声说出来。”
“你想要什么呢?”
扶苏感觉身体要爆炸,脑中怒吼他想做什么,死嘴却越来越紧,话都说不出来。
蒙愔慢条斯理穿上外衫,捂嘴打个哈欠。
“忙了一晚上,好困。既然你不说,我就先睡觉了。”
眼瞧着她穿好衣衫,作势离开浴室,只听吧嗒一声,扶苏急到眼泪流出。
和洗澡水混为一体,泛起涟漪。
“愔愔,别走,求你。”
“我想……你……”
“要”这个字,是死活说不出来的。
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扶苏终于哭了,目的达到,蒙愔转身,大方的脱掉外衫。
以及打了死结,死活脱不掉的肚兜。
像只灵活的青蛙,噗通跳入浴桶。
揽着对方脖子:“我也很想你。”
“扶苏,我宣你,我的脑汗我的心,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器官都在说着,我宣你!”
扶苏不懂为何妻子的脑汗宣他,只觉得温香软玉在怀,人生圆满。
浴室一片旖旎。
朝堂寂静无声。
嬴政好奇的望着大臣:“怎么,诸卿昨晚没睡挖煤去了?”
小眼睛一个比一个红,眼都睁不开,没事就打哈欠,神情萎靡不振。
嬴政有些不开心:“大军已集结完毕,不日就要启程,时值紧要关头,诸卿还是少管后院,多关注前朝事。”
“尤其是你李斯,脚步踉跄,眼睛似兔,路都走不稳。”
被点名的李斯身体一震,哭丧着脸:“是臣的错。”
还不是蒙大人走后,他被辣椒水刺激的一直流泪,大脑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