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她否认道。
可是因为太心虚,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那么没有说服力。
“真的?”他却问道。
她不说话。
“那你要是真的不想这个,我以后就——”他故意说道。
“讨厌啦!”她又去堵住他的嘴巴。
可是,迎上他的视线,他眼里那深深的笑意,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你真坏!”她说道。
虽然是真的这么觉得,可是话说出来,听起来更像是催促他再来一次的信号。
而霍漱清知道自己在她这样的声音面前是毫无招架之力的,立刻就吻上了她。
“死丫头,做人要诚实!”这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是一场新的暴风骤雨。
暴风雨停歇,风雨过后的两个人却是异常的疲乏。
只不过,疲乏的是身体,脑子清醒极了,或许是做那种亲密之事的时候大脑里分泌了过多的多巴胺,使得脑细胞过于兴奋了,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
苏凡趴在他的胸口,耳边是他那依旧不能平息的心跳,震耳发聩,强壮有力,就像刚才的他一样,即便是胳膊肌肉里都感觉有无穷的力量在澎湃。只要这么一想,她的耳朵连同脸颊就滚烫不已。
可是,她不敢让他知道,她害怕再来一次——尽管她也想,或许是因为太久太久没有做过这件事了,身体就如同干涸的土地一般,期待着一场暴雨淋漓极致的浇灌,不止一场,应该是持续不断的暴雨才够——要是让他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肯定会笑死她。
或许,传说是正确的,经过男人滋润的女人,和从未经过这种事情的女孩不一样,即便是她们经历了同样时间没有男人的生活,女人的渴望会强烈无比。因为那种欢畅到骨髓的快乐,实在是醍醐灌顶,无法形容。
霍漱清静静躺在床上,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 脸颊,一下子就滚烫了。
她的手滞住了,霍漱清看着她不动,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和她脑子里竟然想到了同样的事。
脸上,有种热热的感觉,那不是她自己的温度,而是他手掌的热度。
她不敢抬头,害怕自己内心的渴望被他捕获。
真是害臊,她怎么会,会往那个方面去想?
可是,在她懊恼的时刻,下巴猛地被抬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纤腰就被他紧紧卡住,嘴唇也被他俘获。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激越,胸中积压了快一年的渴望喷涌而出。
夏日衣着单薄,她深深感觉到了紧贴着的他的胸膛传来的热度。
同样的,夏日的衣着也极易剥落,特别是在这准备入睡的时候。
从始至终,霍漱清一言不发,他没有去征求她的同意,没有问她“要不要”,只是深深望了她一眼——
他是那么渴望她,只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他总是要克制着自己,总是担心伤到她。特别是在她怀了嘉漱之后,任何和她的亲密都变成了一件需要慎重考虑的事。而现在,嘉漱已经快半岁了,可夫妻两人之间极少如此亲近——
他们是夫妻,更重要的是,他爱她,她也爱他。
手掌之下那柔滑的触感,是她身体传来的,从他的指尖一直传到他的头皮,传到他心灵深处,传到他的每一个细胞。
那许久不用的武器,那早就解甲归田的战士,此刻,被她不经意的温柔唤醒。
丫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夫妻之间的事,很多时候是不需要语言,只要一个眼神,就会知道彼此渴望着什么。
可是,霍漱清是那么想要拥有她,想要与她合二为一,就像过去那样。
而这样的时候,语言往往会有很意外的神奇力量,可以催动内心的情潮。霍漱清很清楚这一点,他知道她是个内心羞涩的人,哪怕早就当了妈妈,可是内心里始终都有一颗少女的羞涩,那份羞涩,在这样的时刻,最让他陶醉。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他那浓烈的呼吸在她的耳畔萦绕着,迷醉了苏凡的神智,可以说,她此刻已经没有了神智。
“丫头,我想要了,你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