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杜蘅牵着手坐在甲板上固定的座位里,看着如画的风景,不禁陶醉了!帝尸们也都出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或指点江山,或凝望水面,对于他们来说,这么大的船也是第一次尝试,新奇的劲头不比我们少。
郝爽应该是识途老马,和船上的工作人员都蛮熟络的,一边派烟一边就把午饭的事情给解决了。
“爽哥,看不出还有上路的啊!”杜蘅也跟着我喊爽哥。
郝爽一捋被江风吹乱的头发:“那是,我郝爽在这条线还是很吃得开的,从宜宾到重庆的大渡轮,谁不认识我爽哥?”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杜蘅则不屑地说了声:“我看不光是吃得开啊,连拎包都被人划开了哦?”
“什么?”
郝爽大叫一声,立刻将斜跨在腰间的拎包翻转过来,上面果然好大一道口子,包里我刚刚给的一万元自然是不见了。
“叶哥,你给的钱不见了!咋办?”郝爽有些沮丧,刚才还挺威风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吃瘪了。
我笑着说:“不妨事,我这还有,这回你可得看紧咯!”
说着又从招文袋里不紧不慢地掏出一万元丢给他,郝爽这回说什么都不肯拿了,两人又是一番牵扯。
“你拿着吧,不然车子上了岸,加油的钱都没了,最后还不是害了我们?”杜蘅的话比我有杀伤力,一下就命中了郝爽的弱点,他悻悻地接过钱,解开皮带就放进了内裤,鼓鼓囊囊的特别奇怪。
我看着他裤裆里奇怪的形状,不禁哑然失笑:“瞧你那点出息,别把老二给硌坏了!”
“哪能啊?我放在这看谁还能偷去,肯定万无一失!”郝爽又恢复了爽气。
杜蘅则一点都不客气:“人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划开你的拎包,难道还划不破你的裤子?我就怕到时误伤了什么,你的下半身就没用了!”
郝爽一下子捂住裆部,心有余悸地说:“不会那么狠吧!”
“呵呵,难说,你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待着吧,别到处乱走!你看,白帝真坐那发呆,你去陪陪他,他破了相,你破了财,有共同语言,而且他还能保护你!”我强忍着笑,给郝爽指了条“明路”。
郝爽犹豫了一下:“好吧!就让你爽哥去安慰一下这个破相的白弟弟,大家同病相怜,说不定还能有共同话语!”
我再也忍不住了:“快去吧,说不定还能擦出火花呢!哈哈哈!”
郝爽狐疑地走了过去,白帝见他坐下,眼里多了几分不明的神色,两人很愉快地交谈起来,说不定很快就能捡肥皂啥的了。
“小叶,钱丢了你真就准备吃这哑巴亏?”杜蘅靠在我的肩头,幽幽地说。
我拍了一下她的俏脸:“哪能啊?你的男人难道是吹亏的主?俗话说吃亏是福,但那是指朋友之间的关系,外人要欺负到我头上,我才不干呢!”
杜蘅身子又靠紧了些:“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揽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我觉着郝爽的钱开始时会丢,就是因为我在舱房里给他钱的时候被贼惦记了。刚才我在甲板上又慢条斯理地给了他一万,然后有推搡了一会儿,一定被那贼看在了眼里。你觉得他会怎么看我?”
“怎么看?”杜蘅来了兴趣。
我凑近她晶莹的耳垂,低低地说:“人傻钱多呗!不但出手阔绰,身边还有一个羞花闭月的美娇娘,一定是身怀巨款的大佬,你放心,很快就见分晓!”
杜蘅一把推开我:“就你鬼主意多!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判断是否正确,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哦?”
我趁机亲了一下她柔滑的脸颊:“人心不足蛇吞象,贼不来我跟你姓!”
“臭流氓!”杜蘅喜上眉梢:“跟我姓杜也不亏你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灵觉却分散开来。其实要抓住那偷钱的贼并不难,我将船上的三四十个乘客逐一读心便可,但这样也太没技术含量了,反正闲着没事,就和小蟊贼玩一次斗智斗勇吧!
身边来来去去的都是普通人,仅靠气息无法判断出小贼到底是哪个,我一边装出和杜蘅卿卿我我的模样,一边将招文袋放在了身下紧紧地压着。这也是一种心理战,我越表现得紧张,贼的心里就越痒!
太阳渐渐炙热了起来,甲板上有些待不住了,贼倒是很有耐心,一直没有行动。船到重庆前是不靠岸的,我不怕他会溜掉,他也不担心我会消失,大家就比比耐心,看到底鹿死谁手。
“回船舱吧,这里太晒了,我不习惯太阳!”杜蘅伸出手遮着脸,我看她脸上有些泛红,这才记起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