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终于懂他姐了。
为啥一见到这丫头就炸毛。
但凡是个有耳朵的人,他都很难不跟这位的嘴巴搏斗。
江言风没回答。
江之云可是一分钟都忍不了。
但她懒得再跟云淅说话。
她恼怒地点着那边的保镖,“你们报警了吗,怎么还没来抓人!你俩看住她,别让她跑了,以后陈家的门,她别想进!”
“谁想进你家门?你家是皇宫啊!”
远处传来一声厉喝。
众人目光看出去,门口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就是苏茹兰。
而她后面,跟着的还有陈独的车,和警车……
……
苏茹兰看着云淅进了陈独家的院子,以为没事了。
她都拐回自家院子了。
却听着外面传来警车的声音。
她赶紧跑出来看热闹。
还跟顾南景闲聊,说又谁家有事。
好嘛,看着看着戏,发现吃瓜吃到自家头上了。
她一看警车听到陈家门口。
一个警察下了车,正跟同样刚回来的陈独沟通着。
苏茹兰这还能不懂嘛!
这还不得是来抓她家淅淅的。
老母亲护犊子,瞬间脚底下装了加速器,陈独和警察还没进门,她已经冲了过来!
这一进来,就是暴击。
她家淅淅,怎么总挨人欺负啊!
苏茹兰一脸心疼地跑进来。
而身后车上的人,也下来了。
陈亿欣第一个跑了过来,“小舅舅,你回来了!你都大半年没回家了!”
她说完,瞥了眼云淅,“结果一回来就触霉头。”
陈亿欣虽然喊舅舅。
但其实江言风和她只差半岁,一个年前一个年后。
江言风三十二,陈亿欣三十一,舅舅和外甥女是一起长大的同班同学。
陈亿欣这话,苏茹兰就不乐意听了,“救你家人的时候,淅淅长,淅淅短,现在倒好,成触霉头了,什么叫过河拆桥,什么叫东郭先生和狼,什么叫狗咬吕洞宾!”
“你女儿为什么救人!陈独帮她竞拍下来那个荒山几十个亿,你敢说你女儿救他没有目的!哪怕她真是救了人,难道就可以害陈独他爸他爷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