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宴!”
江晚棠臊红着脸,气得咬牙切齿。
“狗男人,你放开!”
说罢,江晚棠挣开束缚,抬脚又要踢他。
只是,再度被谢之宴一把扣住了脚踝。
谢之宴低笑一声,指腹摩挲着她脚腕处雪白的肌肤,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棠棠精神这么好,是在邀请我么?”
话落,在江晚棠恼怒的目光中,他低头在她小腿上,虔诚的印下了一个轻吻。
江晚棠身体一颤,本就红润的脸颊瞬间就涨红了起来,她羞恼的用力抽回腿。
却在抽回时,用力过猛,不小心牵扯到了身体某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紧蹙了眉头。
“怎么了?”谢之宴心中一紧,蓦地收敛起了玩笑的心思,神色担忧道:“哪里疼?”
江晚棠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将自己头埋进锦被,不出来。
任凭谢之宴怎么哄都不理他。
谢之宴无奈失笑,最后只能用她爱吃的膳食,将人哄了出来。
然他昨夜也确实孟浪的过了些。。。
江晚棠初尝情事,根本受不住他失控的索取,双腿打颤,连下榻都困难。
而谢之宴一边耐心的哄,一边亲力亲为的照顾着。
直到下午江晚棠睡着后,才起身去书房处理公务。
书房内。
沉水香在鎏金狻猊炉中静静燃烧,一缕缕青烟如薄纱般在书架间流转。。。
谢之宴端坐紫檀木的桌案前执笔批阅公文,斜阳透过雕花窗棂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冷白修长的脖颈上几道暧昧抓痕,咬痕。。。十足明显。
“主子!”张龙一脸凝重走了进来,低声禀报,“少夫人今日午膳后偷偷让云裳姑娘出府买了避子药。。。”
谢之宴执笔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幽深的瞳孔里一片平静。
片刻过后,他淡淡道:“无妨,你偷偷让人将她的避子药换成调理身子的补药。”
张龙眼色一亮,紧接着又听谢之宴吩咐道:“你让府医煎一副不伤身体的避子汤掺在棠棠晚膳用的参汤里。”
“外面的抓的药,药性太猛,恐对她身体有损。”
“另外,你再让府医研制一些男子服用的避子药。”
“主子!”张龙惊诧的瞳孔瞪大,不解的道:“为何啊?”
“少夫人这般做,您就不生气吗?”
“再说,您可是咱们侯府的独子啊,怎么能喝那避子的汤药?!”
谢之宴放下手中墨笔,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为何要生气?”
“她还小,还没有做好要当娘亲的准备。”
“我身为她的丈夫,喝点避子汤药又怎么了?”
“女子能喝,男子就喝不得?”谢之宴嗤笑了一声,不屑道,“这是何道理?”
张龙又惊又急道:“可若是少夫人一直不愿生孩子,那咱们侯府。。。。。。”
“她不想生,就不生。”谢之宴神情泛冷,不悦的打断。
“到时,从谢氏族中过继一个孩子过来便是。”
重来一次,他只想护江晚棠一世平安无虞,欢乐自由。
绝不会再让她受半分委屈,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