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吻,从嘴唇一路辗转到脖颈,锁骨,而后一点点往下。。。
每个触碰都带着克制的情动,吻得深情,隐忍,而虔诚,寸寸怜惜。
惹得那娇艳的海棠,一寸寸绽放,轻颤连连,渐渐化作了一滩春水。
两人久别胜新婚,仅是一个吻,便已是情动难耐。
姬无渊顾念着江晚棠的身子,只是抱着她亲亲,并未敢做其他。。。。。。
不知过了多久,姬无渊才稍稍退开,却仍将她圈在怀中。
两人躺在榻上,呼吸交错,额间相抵,谁都没有说话。
烛光下,江晚棠看清了他眼中翻涌的浓郁欲色,眼尾染上了情愫的红,危险而迷人。
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她静静的窝在姬无渊怀中,一动不敢动。
而后者紧抱着他,一点点压下自己的欲火。
许久过后,江晚棠倚在他的胸膛上,小手把玩着她胸前的墨发,她轻轻唤了一声:“阿渊。。。”
姬无渊低低的“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尚未消褪的暗哑欲色。
喊完一声,江晚棠突然又不说话了。
姬无渊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问:“怎么了,嗯?”
江晚棠抬眸,望进他幽深漆黑的瞳孔中,眸色温柔而深情,她开口道,声音很轻:“阿渊,我们回宫吧。。。”
姬无渊有些诧异,疑惑的问她:“为什么?”
“棠儿不是不喜欢宫里么?”
江晚棠垂眸,闷闷的声音:“没有不喜欢。”
姬无渊瞳孔颤了颤,深邃的眸底泛起一丝涟漪,嗓音低沉而温柔:“可如今你的身子,经不得长途车马劳顿,乖,等明年春日我们再回宫,好不好?”
江晚棠自然明白他是在忧心自己怀有身孕的身子,不愿让她冒半分风险。
知道他担忧自己的身体,不想让她有半分风险。
可她更清楚,眼前之人终究是一国之君。
若长达年余不归朝堂,纵使宫中有国师坐镇监国,朝中难免。。。。。。
姬无渊见她眉心微蹙,指尖轻轻抚过她蹙起的眉峰,温声抚慰:“棠儿,我知你在忧心什么,京中朝局,我有分寸,但我也想我的妻儿安然无恙。。。。。。”
“棠儿,相信我,好吗?”
江晚棠当然信他的能力,朝堂风云,都在他掌控之间,可离宫太久,恐生变数。
后果所需要承受的代价,无疑是不可估量的。
她同样也不希望,姬无渊为自己冒险。
于是,她翻身跨坐在姬无渊的身上,浅笑着看他,后者下意识的起身轻护着她的腰身。
江晚棠眸色直直的看着他,语气认真:“我当然相信阿渊。”
“可明年春日太久了,还有一年余。”
说完,她微嘟起嘴,状似不满的道:“阿渊,可我不想咱们的孩子出生在宫外,亦不想他们日后因为出生之事遭人非议。”
“况且腹中胎儿早满三月余,胎象已稳,又有孙老大夫在,不会有事的。”
“我相信阿渊,定会保护好我们母子。。。。。。”
话音未落,江晚棠已倾身靠在了姬无渊的怀中,一双小手紧捏着他胸前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