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没看见。
正好。
他也想打人的紧。
“喊你爸有用吗?”
小家伙扁了扁嘴。
狐狸眼泪又开始出来了。
余瑟疼爱孩子。
站在一旁候着,似是生怕苏慕晚动手打孩子,而傅先生见此,伸手揽着余瑟的肩头,将人往后院带。
“奶奶。”
余瑟听到孩子脆生生的腔调,终究是不忍心。
“慈母多败儿,你该庆幸蛮蛮不是一位仁慈的母亲!”
“蛮蛮教育孩子,我们应该全力支持,不该拖她的后腿。”
傅君辞一字一句的劝着余瑟。
客厅里,慕晚见小家伙想动,怒喝一声:“跪好。”
“错没错?”
临近两岁。
小家伙可以说的词汇很匮乏。
但好歹是个极其会看颜色的主儿。
“猫猫。”
傅先生回家时,还没看。
待慕晚教育完小家伙时才看见。
白猫的大尾巴不见了。
准确的来说,是斑秃了。
而小家伙的衣服上,全是猫毛。
此事说来及其好笑,慕晚今日本是在家带孩子!
因着付婧过来,二人聊了几句。
聊天之时,付婧见小家伙正儿八经的在干着自己的事情,不忘夸奖了一句:“你儿子还挺乖的。”
这声挺乖的,夸的慕晚心里一咯噔。
转头望去。
见他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薅来的剪刀。
正在咔嚓咔嚓的剪猫尾巴。
她一口凉气倒抽进头顶,显现没把自己弄成脑溢血,冲顶而死。
傅先生与傅太太的儿子很调皮,调皮到全家都嫌弃。
想当初,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家伙,此时成了万人嫌的对象。
苏慕晚许久之前还想着要做一个好母亲。
寒止两岁不到,慕晚已经有了宁愿加班也不愿跟他待在一起的想法了。
而傅先生,亦是如此。
亲爹妈?
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