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
“你让席修泽以后都躲着点宋思知,小心死在宋思知的手术刀下。”
说完,傅先生就挂了电话。
侧眸亲了亲傅太太的面颊。
“困了?”
“嗯,”傅太太懒洋洋的回应。
“乖宝,自己爬回去,睡觉。”
“我洗个澡就来,听话。”
苏慕晚仍旧是心心念念的记挂着宋思知。
爬回去,临睡觉之前还不忘拿起手机给宋思知打了一通电话。
仍旧是无人接听。
席修泽从昏睡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熟悉的屋顶。
兴许是昨夜睡觉时,萧言礼并未把窗帘拉上,席修泽一睁眼时窗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让他有些觉得刺眼。
条件反射性似的,他抬手挡在自己的眼帘处。
可这抬起的手臂刚刚落在自己脸上时,刺痛感传来。
让他一个历经风霜的大老爷们儿疼的哀嚎了声。
萧言礼听到声音,从客厅在走进来站在卧室门口望着席修泽。
“你打我了?”
萧言礼:………………“我倒是想来着,可也没这个机会啊。”
“说点人话。”
席修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是一阵哀嚎。
萧言礼见他如此,实在是没忍住,问了嘴:“你是真不记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席修泽只觉得自己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实在是没那么心情跟萧言礼去打哑谜:“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行不行?”
“你昨晚调戏宋思知了。”
“卧槽!!!!!”
席修泽没忍住一个惊叹,随即又猛地开口反驳:“你给老子放屁。”
萧言礼:……………“不然你以为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宋思知抡将酒瓶子砸的啊兄弟。
你身上的上那可都是宋思知一瓶一瓶抡出来的。
但这个残忍的事情萧言礼实在是不忍心告诉席修泽。
太残忍了,一个大老爷们硬生生的被一个女人拿着酒瓶子抡进了医院,确实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兄弟。说出去了,丢的不只是他一个人的脸。
萧言礼叹了口气,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席修泽见萧言礼不说话。
隐隐约约的有那么几分信了他话里的意思。
“你说实话。”
萧言礼:“我说的就是实话。”
席修泽:…………他还是不太能接受。
“所以我身上的伤真的是被宋思知打的?”
“不仅被她打了,还打进了医院。”
席修泽:……………老子要去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