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你离他们远点,护着自己。”
“我在开会,让萧言礼过去,你带宋思知回家。”
“不跟着去医院?”
苏慕晚有些担忧:“席修泽看起来,确实是很严重的样子。”
“去干吗?去把席修泽嘴巴和肛门缝起来?”
“宋思知不去,席修泽还有条狗命在,去了医院就是宋思知的地盘,你确定宋思知不会就地搞死他?”
“把人拉手术台上捅两刀;没病也给他开个脑子?”
那还是回家吧!
傅君辞心情很烦躁。
全然是没想到在这二人能撞到一起去。
刚刚还神志不清的席修泽,此时;已经昏迷了。
会所的经理见此,吓得魂飞魄散。
毕竟,席家在首都也是个中翘楚。
也是一等一的人物。
可一群医学大佬在场。
纷纷安抚着告诉他皮肉伤死不了人的时候。
他心都安了几分。
大佬们又问:“知道我们是谁吗?”
会所经理摇了摇头。
医学大佬语不惊人死不休:“生个病你就认识了。”
经理:…………。
付远跟苏慕晚拉着宋思知准备离开
叫嚷着:“放开我,老子要弄死他,别人的嘴用来吃饭,他的嘴用来喷屎,不缝上它老子不姓宋。”
“犯法老子也要干。”
“这个狗东西。”
她突然觉得,傅君辞说的,确实是有道理的。
把宋思知留下来,席修泽没命是一回事。
她会犯法又是另一回事了。
宋思知狗跟席修泽的梁子就此结下了,
而且还是极大的梁子。
“你砸了几瓶酒?”
“没数。”
医学大佬对宋思知砸人的手法很好奇,在这场混乱中问出了精髓。
全身心的都在想着要弄死席修泽这件事情上,注意力压根儿就不在这儿。
“八瓶。”
被抢走酒的服务生在一旁瑟瑟发抖,看了眼自己的托盘,回应了大佬的问题。
大佬又蹲下来看了眼席修泽的伤口,最终得出结论:“还是留情了。”
“不然不会砸的这么匀称。”
正当苏慕晚无语时,大佬们又来了:“一会儿是横着缝还是竖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