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他,置身与事业。
离家久了再回来,莫名的竟然会觉得自己脱离了家族的轨道。
跟大家不在同一条线上了。
九月二十日晚。
傅先生应酬在外。
临出门前跟余瑟提及此事。
余瑟冷着嗓子问道:“你就不怕你出门的时候蛮蛮发作了?”
傅先生心头一紧。
站在客厅里的人一时间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望着余瑟。
心脏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似的。
那种哽咽在喉间的担忧感胜过千言万语。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事情,但眼前——————互联网行业进军势头正猛,傅君辞想停,停不下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君华现在正处在转型的重要关头。
稍有不慎,已经不是全军覆没这么简单了。
可能是想死都死不了。
余瑟望着傅君辞,似是及其无奈的叹息了声:“我只是不想让你后悔。”
“结婚,生子,都是人生中及其重要的事情,事业的转型有很多机会,但生子,你的人生中,兴许只有这么一次。”
余瑟的一番话,不是没有道理。
道理傅君辞都懂。
但是——————现在不是他不做。
而是时间不允许。
苏慕晚晨间挺着大肚子下楼。
远远的,就见说要出门的人站在客厅,浑身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隐忍与忧愁。
站在楼下的傅君辞,听到声响。
见苏慕晚下楼。
跨上台阶将人迎了下来。
傅先生不想让苏慕晚担忧。
而傅君辞的这声没什么,苏慕晚并不信。
“不是要出门?”
“在家陪陪你。”
苏慕晚从傅君辞这句话中听出了什么苗头。
似是懂了本该说要出门的人为何僵持不动了。
“工作要紧。”
苏慕晚说着,清明的视线紧紧的落在傅君辞的脸面上。
男人抿唇不言。
相反的,苏慕晚在反观余瑟。
见余瑟的脸面,沉了几分。
瞬间,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