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苏慕晚肚子里的小家伙都吓得猛翻筋斗云。
傅君辞愣了一秒,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摸了摸苏慕晚的腰肢。
“吓着了?”
“估计是。”
苏慕晚抬手摸了摸肚子。
安抚安抚小家伙。
二楼主卧,即便是关着窗也能闻到浓厚的烧烤味儿。
傅君辞伸手将身上的西装外套丢在床尾长榻上。
伸手苏慕晚虚虚的揽进怀里。
约莫着是月份大了,傅先生每每抱着人时,总觉得抱不实。
虚虚的一搂。
实在是不舒心。
“烧烤不能吃,你别嘴馋。”
他轻声叮嘱着。
“你去洗澡,一身汗。”
“等我,不许偷偷跑下去,”傅先生一在叮嘱。
实在是怕苏慕晚跟只脱缰的野马似的,冲出去拉不住。
傅太太满口答应。
傅先生本还有点安心的,见人这么乖乖巧巧的回应一时间经竟然有些不放心了。
“你跟我进去。”
本是准备进浴室的人转身又拉着苏慕晚的手往浴室里去。
“我去干吗?”
“看你洗澡?”
“我怕长针眼。”
傅先生:…………。。“你一天到晚摸老子的时候怎么不怕烂手?”
傅君辞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望着正儿八经坐在床上的苏慕晚。
且这人眼里带着这么点哀怨之气。
“怎么没看见宋思知?”
“一会儿可能就回来了。”
“她是不是很久没回来了?”
“你怕她去弄死席修泽?”
傅君辞被问出了心事,哽了一下。
九月十一日。
阴天。
距离苏慕晚预产期仅剩十八日。
晨间出门时,傅先生除了担忧还是担忧。
一番叮嘱从头到尾。
从余瑟到兰英,谁都没落下。
就连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