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将他逼停。
杜时润坐在车里,望着车前推开车门下来的人。
望着缓缓向着他车子走来的人。
他拿出手机,放在了驾驶座的台面上。
那人叩响了他的车窗。
杜时润将车窗降下一个安全的距离。
“有人想请杜老师走一趟。”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
“我有权利拒绝。”
杜时润坐在车里跟人僵持着。
对方显然没想到杜时润是个硬骨头,望着他的目光都深了几分。
“那我们只能说句抱歉了。”
说着,那人伸手就要拉车门。
杜时润一大方向盘,猛踩油门离去。
而跟在他身后的那辆车见机不对。
猛踩油门跟上去。
首都运河,不管是哪一条,最终都通向大海。
而杜时润,这日,被数量车追赶。
梅琼曾同他说过此时的局势。
因此,他大约也能知晓追来的人是谁。
在危险边缘的杜时润此时想到的,是不给梅琼带去不必要的麻烦,而此时。
他的处境,很危险。
危险到跟他们走,是他唯一的生路。
可他,放弃了生路。
硬生生的被数辆车追赶到了河里。
连人带车,都下去了。
是以、当这日梅琼找上门时,刘清的那句不知道,半真半假。
六月二十九日,梅琼报警,杜时润失踪。
且用身份施压。
让警局的人加快进度找人。
六月三十日,警局的人调取监控,找到了杜时润开车坠江的监控。
且还是被人追赶下去。
梅琼得知这一消息时,心脏抽抽的疼着。
但因在警局,她所有波涛汹涌的情绪都要捂住,不能让人瞧见半分。
她锐利的目光盯着追赶杜时润的几辆车。
问道:“能查出来身后那几辆车的主人吗?”
“查了,车牌都是已经报废了的车牌。”
梅琼点了点头,也是,如是刘清真要做什么,是不会留下痕迹的。
“人呢?”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