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他一样,学着他,亲了亲他的眉眼。
低低沉沉温温柔柔的问他:“我是你的宝宝吗?”
傅先生闷声嗯了一句。
这是他在此时能给苏慕晚的唯一回应。
“君辞啊!你仍旧还有两个宝宝,不是吗?”
傅君辞忍了许久的情绪在这日晨间,悉数崩塌。
他搂着苏慕晚竟是没忍住“哬”的一声、哭出了声儿来。
他像个出家人,在傅太太的耳边一句又一句的念着:“罪过啊,罪过啊!”
他手中沾满了许多人的鲜血,至亲的、陌生人的,竞争对手的。
往日里亲自动手的人都不会说一句罪过之类的话。
就连这种想法也不会在他的脑海中冒出来。
可这日,他以为自己的一个决断,既然有了罪过的想法。
苏慕晚不忍见他如此。
翻身,撑在他的上方。
轻轻的吻他。
温温的劝他。
吴侬软语在他的耳边响起。
脸庞响起。
胸前响起。
在然后。
她们相拥,相交。
在这清晨。
他缓缓的|进,缓缓的|出。
傅太太轻轻的哄他,软软的鼓励他。
每一句都在的心窝子里响起。
直至最后,她一声声君辞喊出了哭腔。
她催促他。
眉眼如娇似嗔同清晨闯出山林间的小狐狸。
这日起。
傅先生对傅太太的爱又多了一分。
而傅太太多了一分责任感。
对自己是孕妇的这个身份有个更深层次的认知。
每每午夜归家,或站,或躺时,傅君辞在身后抱着她时。
她莫名的有种岁月静好的静谧感。
恍惚觉得,人生————不过如此。
无论是晨间的粥,还是晚上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