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知:…………“没有科学依据的事情我没法儿回答你,你别为难我。”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真傻你也没办法。”
年初五,苏慕晚晚间没睡好;
躺在观澜别墅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只觉的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起床惯了几杯温水,才稍微好一点。
年初六,晨间。
苏慕晚一睁眼已经是9点的光景,此时观澜别墅的早餐时间早已结束。
见她起来,余瑟进厨房端出了一碗熬了许久的血燕。
只是,刚一端上来。
苏慕晚便不行了。
捂着唇,冲进卫生间,吐的天昏地暗。
年前,苏慕晚只觉得心里不舒服,且这份不舒服来源于长辈对她的过度关心。
年后,这份不舒服已经从心里变成生理上的了。
晨起本就没有吃东西,一番大吐特吐之后。
苏慕晚只觉得双腿打颤,两眼发昏。
躺在沙发上,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
中午,宋蓉熬了粥。
她勉强吃了两口。
可出来的,比进去的多。
吐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她窝在沙发上,摇了摇头。
疲倦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晚间、兰英弄了些许清淡可口的粥,且炒了几个酸辣的菜。
苏慕晚吃了两口,便搁下了筷子。
忍了许久,最终还是没忍住。
一整日,粒米未进。
又加上身体不舒服。
以至于她情绪低沉,余瑟跟宋蓉二人蹲在她身旁说尽了温言软语都没能让她开口。
夜间,傅君辞电话过来。
余瑟将此事告知人。
傅先生一听此消息,惊住了:“昨日不还好好的吗?”
这话,幸好是说给余瑟听。
要是说给别人听,怎么听都有指责的味道。
“晨起就不太舒服,什么都没吃,人也焉儿了。”
“问问想吃什么了吗?”
“问了,”余瑟也很苦恼。
望着苏慕晚,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跟宋蓉今日只觉得头发都急白了。
二人都是为人母过来的人。知道怀孕当中会有那么一段艰辛的岁月。